这样的感觉,是比小鱼儿离开更难受,就是像她失去了母亲的时候,那么难受,已经忘记了怎么站起来了。
这时,一个小男孩拿着手帕走过来,递给楚楚,说:“眼泪是没办法洗去痛苦的,就算是哭的再厉害,还是没有办法改变任何事情的,我就不哭,你也不要哭了。”
楚楚抬起眼,看着白衣小男孩。颤抖的手接过手帕。
一直送别人手帕,这手帕还是第一次收到呢,楚楚擦干了脸上的泪水,觉得自己的觉悟还不如一个小孩子,如果哭有用的话,就没有南京大屠杀了!
“谢谢你。”
“你们的事情真复杂,我不想懂,你是我五王兄的娘子对不对?”小孩直接坐在树下,直言问楚楚。
楚楚点点头,看着他穿着白色的衣服,却坐在了地上,就说:“你一袭白衫,却坐在这地上,沾了灰尘,皇后娘娘可是要骂你的?”
“母后是不会骂人的。”
君墨轩看着楚楚,好不容易才说了一句:“谢谢你,刚刚你出来替我说话,要不然,我又不能出去玩了,真的很感谢你呢!”
楚楚没说话,看着身旁高大的梧桐树,若有所思的想着,拾起一片梧桐树叶,不一会,就下开了牛毛细雨,不至于能把人淋湿。
君堰堔回到侧殿,拿着酒壶,大口大口的喝着酒,不知为何,头发也变得松散了许多,看着外面下的牛毛细雨,拿出楚楚送他的纸伞,想着两个人经历的一幕幕。
“王兄,你喜欢的,我从来不会和你抢,这次也一样,只要你能对她好,那就是她最大的幸运了。”
说完以后,两只手一用力,纸伞便折成了两段,放在铜盆里面,将纸伞点燃,君堰堔一边喝酒,一边看着燃烧的纸伞。
一边燃烧了重重的过往,燃烧了重重的可能性和不可能。
楚楚不愿意多逗留,在皇后被雨水吵醒后,就说要离开了,皇后要挽留她吃晚饭,可是楚楚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因为君堰堔也在,一定会一起吃的,他害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能不惜得罪皇后。
楚楚走后,皇后还喃喃自语的说,楚楚身上有最朴实的东西,只是可惜了不愿意留下来一块吃饭。
君堰堔说:“母后,她不愿意,是她不识好歹,又不是咋们的错,您不用感叹的。”
皇后白了他一眼,然后又看着君堰堔,想到他前几天的话,就问:“前几日你说的那个女孩,知道是谁家的姑娘了么?只要是好人家的女孩,就算出生清寒也没关系的,我去帮你和你父皇商议。”
君堰堔看着一桌子的饭菜,长叹一口气,微笑的说:“知道了,不过可惜,晚了一步,她家人已经给她定亲了,所以这件事,以后还是不要提了。”
“你若真是喜欢她,可以让你父皇下旨赐婚的,”
“母后,儿子从来不喜欢强人所难,现在更不想了,还说以前的那句话,我这块沼泽地,只适合一个人,谁进来,都会被染臭的!母后,快吃饭吧,我待会还要回王府呢。”
“这么晚了还要回去?就在宫里住下吧!”
“不了,有太多人看我不顺眼了,我也看他们不顺眼,还是走了。”
没法挽留,皇后也就不在说话了。
晚上的时候,皇后和皇上说了下午发生的事情,皇上觉得,这个楚楚还有待学习,做事情也是太直白和冲动了,但是是个好苗子,以后绝对可以独揽一些事的。
夜晚并不安静,火燃着树枝滋滋作响,兵戈的声音时有间断,是士兵在擦拭武器。
烛火昏暗的帐篷里面,君鬼言和几个大将围在一个桌子上面,桌子上放着一张很大的羊皮地图,上面圈圈点点的很认真。
何方指着一个三角地带说:“明天一早就能出了这黑森林了,大概晚上就能到三角岭了。”
君鬼言看着这地方,微微的点点头说:“只要过了这三角岭,在走六七日,就能到达邻北了,就离西疆不远了,我们要尽快赶去才行,今晚让大家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上路。”
一旁的李宇点点头,说:“是。”
接着何方又说:“这奴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签了协议了么!他们这么鲁莽,难道就不怕么?”
“有什么可害怕的?奴人各个骁勇善战,他们没有理由害怕。“君鬼言冷冷的说,可是字字都是真的,奴人确实是各个骁勇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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