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临回府不久天下了大雨,起初沈君临并未在意,到晚间时安王府的吓人匆匆冒雨赶来,道是温言雨中练剑感染了风寒,正发高烧不退,这才来寻沈君临去看看。
这些时日来府上为温言看病的太医换了一批又一批,温言的烧总算有所消退,却意识模糊始终不见醒,急坏了沈君临与韩风等人。
“沈公子待言儿素来严格,那日公子到底说了怎样的重话,我自识得言儿起还未见他耍过脾气,言儿命苦,身体不曾好生养过,这一病不知何时才好了。”
温辞探了探温言的额头,确定体温确实已降下来才松口气,她这弟弟实在命苦,贵为皇子却不得重视,出境与小时的温偃不见差多少。
“你们且都退下,这里我与大公主来打理就好。”沈君临沉思片刻,无奈遣退左右,温辞见沈君临面色凝重,意识到事情不简单,挪了木椅在一旁坐下,静等沈君临开口。
沈君临深吸一口气,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告知温辞,说罢复而重重叹了口气道:“沈某自诩文武双全,身为仁师还算合格,可此事实在不知如何应对,殿下若是说几句玩笑话也就罢,他若当了真......公主可有法子?”
原本沈君临就忧心温辞与远在楚国的温偃,这下更被温言扰地心神不宁。
沈君临开口前温辞已猜到温言病倒那日事情不简单,殊不知事情远比她所想更为令人震惊,温辞惊愕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什......什么?公子说的当真?”温辞长至十六岁,对断袖只道听途说,还未亲眼所见,今日亲耳听说,还是自个的亲弟,温辞一时头疼的很。
“如此严肃之事沈某还能骗公主不成?不论殿下那日说那话是怎样的心理,都不可由着,沈某终有一日会离开皇宫,殿下不可过分依赖沈某。”
这些天沈君临亲眼见温言飞速成长成为万人敬仰的对象,就连别国也听闻温言赫赫威名,自是开心不已,可温言在成长的同时对沈君临越发依赖,令人不安。
“公子把心中疑惑对本宫全盘托出,可是希望本宫做什么?”温辞看着睡得极不安稳的温言,心中宛若打翻五味瓶,不知其味。
“说来惭愧,沈某通晓天文地理,独独不懂一情字,唯恐再说错话伤了殿下的心,殿下正值成长的年纪,不知情为何物,还望公主出马,引导殿下。”
沈君临干咳几声掩饰其尴尬,他极少求助他人,不想有一日他向温辞求助竟是因这样的事,令人很是难为情。
“噗嗤,沈公子素日里云淡风清,人人称之温润如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不想沈公子还会为情窘迫,沈公子放心,言儿乃本宫亲弟,纵使沈公子不说,本宫亦会引导他。”
一番谈话之后,二人再无言语,二人皆未注意到门外闪过的人影,夜幕下藏着暗涌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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