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木犀的头七,亏你说的出这种话,不过也是,你楚轩何时信过我?若不是因为你,我岂会失去木犀,宋娴没了孩子是她亲手所致,自作孽不可活,凭什么我的孩子要陪葬!我的孩子才两个月大!”
本来温偃与楚轩走来就是一路坎坷,两个人分分合合,温偃曾对楚轩满怀感动,而今更多的是绝望与失望。
“你竟敢打朕!”见楚轩双目几欲喷出火来地瞪着自己,温偃哭笑不得,打他又如何,她还嫌打的轻,楚轩这种人,就是人人都顺着他,才令他太过自以为是。
“得了吧,木犀没了,你与我之间就当恩断义绝,你和宋娴去做一对恩爱夫妻,至此之后你我再没有关系,就让我在冷宫终老未尝不可,到底冷宫还算是个清净的地方,不用与恶心之人抬头不见低头见。”
说罢温偃越过楚轩走向卧房,不想见楚轩是其次,今日风有点大,温偃在外头待了一个上午头痛地厉害。分明只是头疼,温偃鼻子却酸的厉害,或许是今日风太大。
“你干什么!”温偃离房门还有一步之遥时被楚轩从背后一把抓住往,被楚轩碰到那一刹,温偃心中压抑多日的委屈再忍不住,歇斯底里对楚轩大吼,眼泪如决堤的河水,怎么也收不住。
“朕干什么?你不是说朕恶心,朕就让你看看朕到底有多恶心。”楚轩一脚踢开本就摇摇欲坠的房门,把温偃拖进房中去,温偃意识到楚轩想做什么,可身上使不出一点力气,被楚轩拽着如同被提着的一块破布,直接拎着扔到了床榻上。
冷宫的床不比昭仁宫,床没有铺着垫子,这一摔温偃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摔散架,温偃还未缓过神楚轩就已压了上来,粗鲁扯去温偃胸前的衣物,温偃穿的本不多,胸前春光暴露无遗。
“楚轩你想干什么!从我身上滚开,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可不是你的泄欲工具,你要是想发泄大可去找宋娴!还是我说到楚宁让你愤怒,本来你就不及楚宁万分之一好,至少他眼里只有我,而不是你这样表面一套背面一套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温偃只想恶心楚轩,巴不得气得楚轩拂袖而去,殊不知她越是提楚宁,楚轩越想把她占有,楚轩脸一阵红一阵黑,面色堪比变色盘,好不精彩。
楚轩自认掏心掏肺对温偃,可为何温偃却总想着楚宁,那人有什么好,还不就是个丧家之犬。
“呵,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宋娴说的没错,你的心里果然装着别的男人,害死子寂,就连自己腹中的孩子都可作为赌注,是不是还想着要了朕的命,来日好让楚宁坐上皇位!”
君王生性多疑,楚轩何尝不是如此,温偃自嘲地笑了笑,敢情在楚轩眼中她是这样的人,温偃凑到楚轩耳边低声道:“你和宋娴真是如出一辙地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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