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是看过《观山录》么,怎么这等问题还特地问臣。”千重憋了许久才堪堪忍住笑意与调侃宋长真的冲动,宋长真夜夜笙歌的话,迟早要死于马上风,不过这样的话,千重是不会说的,他还想多活些时日。
“那本书朕不知翻了几遍,知道该怎么做就不会叫你来。《观山录》是你所著,你可知他的症状可有什么法子缓解?或者有什么法子直接把毒引出来。”
千重在宫中任职丹师,虽承丹师之名却不是专程炼丹,同时要夜观天象,推算命理,查看风水等等,如今宋国好几处新建的皇陵皆是千重选出来,其地位之重可想而知。
“臣在关山待了数年,山中的毒,臣只研究出来几样解药,实在是山中的毒太过蹊跷,臣只得寒毒解药,至于媚毒,暂时无法解去,不过缓解之法倒有一个。”
语罢千重眼神异样地看了宋长真一眼,感受到千重眼中的戏谑,宋长真有些不悦,冷声道:“什么?”
“那方法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寒毒一解体内只余媚毒,媚毒虽可用药物压制,但不解了这毒终有一日会毒发,而缓解媚毒的法子,陛下昨夜不是才试过?”
宋长真自诩机敏,然对千重这句话却是过了半晌才有所反应,愕然道:“没别的法子了吗?”
千重略思索片刻,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他在制毒与解毒上颇有造诣,不代表没有任何事能难倒他:“没有,暂时。不过也挺好不是吗?这可是光明正大占有小公子的机会,按媚毒的周期,半月一回,陛下正值壮年,想来半月一回不是甚么难以坚持的事。”
“……”宋长真一脸嫌弃地啧了一声,明摆着怀疑千重是在坑自己,这家伙跟在自己身边这些年,就没少做忽悠他的事,让他如何不怀疑千重是存心捉弄他。
“诶,陛下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臣所言句句属实,陛下不乐意碰他的话,随便找个女人来不是……”千重有意隔应宋长真,被宋长真刀子般的眼神一扫才悻悻改了口:“臣失言。”
密室内,四壁阴冷,透不出一点光,屋内烛火长明,却让人感受不到温暖,宋长真开了密室的门进来,温言不着片缕,如同断了线的提线木偶,没有一点生气躺在床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皮肤是好的,一身青紫印记,让人瞧着暧昧又心疼。
“这药可以缓解你的痛苦,你身子不便,朕来帮你上药。”宋长真走到床边把温言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中躺着,打开药罐抹了乳白色的膏药,宋长真抬起温言的腿,看到那处红肿不堪,眸光闪了闪。
从他进来,温言就没有出声,一动不动任由他摆布,身体没有力气动弹是其次,经历了昨晚,温言已心如死灰,宋长真把药膏在温言下身抹了一遭后深入深处,温言睫毛颤了颤,抓着宋长真的手不觉收紧,眼角滑下两滴清泪。
“啊……”那个疼字在温言口中欲破喉而出,温言死咬牙关才憋住,只是全身抖地厉害,可见是当真疼到骨子里去。上好了药,宋长真仍把温言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