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在后宫待了不是一日两日,宋长真的心思是真是假她一眼便知,太后不是死板之人喜欢一个人么无可厚非,喜欢了就喜欢了,是男的又如何,若宋长真低调些太后尚可不理他怎么做,然而宋长真可为了那人折苏木双手,连自己的孩子都不姑息,谁能料想日后宋长真还会为他做出何等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宋长真不喜受逼迫,若不得求主,就会退而求其次,哪怕他是假意把人送走,之后去宫外去那人幽会太后都能忍了,太后自以为自己很了解宋长真,咬定自己这么说宋长真会把人送走,谁知宋长真却是起身对太后鞠了一躬:“苏木与子行受罚,皆是他们有错在先,他没有做错何事,恕长真无礼,不能顺太后之意。”
以前犯错而又固执不肯认错时,宋长真就会在太后面前自称本名,太后衲衲看着宋长真离开,这个孩子,早已不是她认识的宋长真了,不知何时他变得越来越坚决,果断到不可动摇,不知是好是坏,可那股势力,隐隐有不可压制的兆头,太后不怕他们折腾,就怕他们与别国勾结,一朝挥师南下,宋国势必灭国。
是夜,梧桐殿内一片寂静,宫娥取了晚膳入殿,不见太后,遍宫寻之不见,问了其他宫人,都说未见太后踪影,跑到还阳殿那里,也说没有见到太后,陛下也不见,以为他们是一起出行,没有多想,就回去了。
还阳殿别院内,卧房点着一盏烛灯,仅是一盏,烛灯在灯罩中摇曳,暧昧的光并不亮堂,仅仅照亮床榻这一片周围,宋长真坐在床榻不远处,看着床上背对自己躺着的人,隐在黑暗中的脸看不清是何神情,良久宋长真才缓缓开口:“听宫娥说今日送来的膳食你一点也未入口?”
无人回答,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以往宋长真都会很耐心地哄温言,可一想起那日在密道里温言对自己的抗拒宋长真就没由来的烦躁,每回宋长真以为温言对自己也是有情义时,他一毒发时宁可受蚀骨之痛都不愿与宋长真交合如迎面呼来的巴掌,将宋长真打醒。
先前温言再抗拒,到之后都会受不了媚毒的侵蚀顺从宋长真,在密道里那次温言却像是疯了似的逃避,是受了什么刺激让他如此反感与他的肌肤之亲?宋长真起身走到床边,走近一看才发现温言在抖。
“你……怕我?”宋长真低着头如喃喃自语,想想觉得自己说得好笑,嗤笑一声,他强要他多回,又在他媚毒毒发时逼着他吃下媚药,百般折磨他,温言怎会不怕。
“饭你多少吃一些,不要饿坏身体,等过些日子,朕会放你走,你想去哪里朕不再阻拦。”宋长真说罢停了一会,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就离开了,温言缩在床上,听着宋长真脚步走远,确定人是走了,才从床上爬起来。
尽管在床上躺了一日,身上仍旧敏感无比,牵一发而动全身,从下身传来的痛楚直冲温言头顶,温言闷哼一声,咬紧牙关才没喊出来,却疼得逼落眼泪,温言缓了许久疼痛才消下去些,没再疼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