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奴和张逸飞在山中打猎,到了中午时,太阳十分毒辣,加之他们捕猎也算是卖力的活计,两人都已是汗流浃背。正在烦躁之间,二人面前忽然出现一碧绿的湖泊,只见湖水碧绿幽静,十分喜人!
眼看着此处人烟罕至,加之天气实在太热,一向衣冠楚楚的张逸飞再无法忍耐,将马拴好便迅速的将衣服扒 光放在湖边。
傻奴目瞪口呆的看着浑身赤 裸的张逸飞,只觉得他的身体和自己的好不一样呀!
他的胸膛像哥哥的,结实,富有力量!
他的屁股真圆,还很翘!傻奴下意识的向后扭头,想看看自己的屁股是什么样,可惜没法看到,也无从比较!
张逸飞本来已经下了水,但见傻奴只是呆站着,便走出水面,上前拉他。
这回,傻奴可算得上是杏眼圆睁了,嘴巴微张,十分惊讶的看着张逸飞腿间之物。一丛黑黑的毛,里面是根软棍和皱皱巴巴的囊。
张逸飞被他如此直白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的想伸手捂住自己的私 处,转念一想大家都是男子,有何可羞的?
这般一想,张逸飞对傻奴的惊讶样也释然了许多,忙笑着道:“缘书,快些下去戏水吧!天气如此热,这般站着会中暑的!”
傻奴还没有看够他的私 处,脑海里忽然出现査君然教他的话,连忙将视线转到张逸飞的脸上,很认真的说:“哥哥告诉我,非礼勿视,非礼无纵!你这般赤 裸 身 子是不对的!我刚才忘记了哥哥的话,看到你的身子也是不对的!还有,你已经不对了,我就更不能脱衣服了,不然就是错上加错!”
张逸飞听了他的话,微愣片刻后,便放声大笑道:“缘书,你也太有趣了!非礼无纵确实是君子之道,可那是指男女之间!你我同为男子,有什么可回避的?”
“真的?”傻奴听了,看向湖泊,眼里已然露出渴望。可又害怕犯错,忙向张逸飞确定。
“真的!”张逸飞保证的说:“我张家世代皆为大儒,怎么会连这事都搞错?”
傻奴转念一想也是!哥哥是将门之后,对礼法当然不及张逸飞熟悉,犯错也是难免的!这样一想,傻奴便再也忍不住,三下两下,就将自己的衣服全部扒 光,然后一脸灿烂的笑容对张逸飞说:“张逸飞,我们去戏水吧!”
再看张逸飞,他的神情与刚才的傻奴如出一辙。
本是一双秀目,此时却瞪得如牛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