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韧怜惜萧缘书还在长身体,束胸太过难受,当即命人制了内甲衣。这衣服质地较硬,穿在身上外罩宽松的衣服,只将她的腰背显得粗实,胸 脯反而不太明显。而且,还很好的隔绝了胸 脯与外界的接触,若是被人不小心碰到也不觉得柔软。
萧缘书觉得这个内甲衣虽然厚了些,但是比她的那些白布管用,穿在身上也不觉得憋气,当即异常欢喜,对着楼韧连声道谢。
楼韧自然十分受用,别有深意的说道:“缘书既要谢我,难道只是口说而已?”
萧缘书眨了眨那双明媚的杏仁眼,扇子般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憨憨的问:“那夫子要学生怎么谢你?”
“这个简单,缘书吻我一下。”
“吻?”
“傻瓜,就是这样!”
说着,楼韧长臂一捞,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张嘴去含她的唇瓣,只觉娇嫩灼热。他伸出舌头去舔她牙关,再轻轻将它顶开,将舌头探进她的嘴里去。
楼韧这个吻吻得很仔细,他的长舌不但和她的舌头勾缠舔舐,还小心的舔过她嘴里的每个地方,包括上下颚还有牙根。
等他离开她的嘴时,萧缘书显然已经陷入眩晕状态,双眼迷蒙、眼角含羞,脸色红润且妩媚,朱唇鲜艳欲滴。
楼韧将她按在怀里,低叹:“真是磨人!”
萧缘书半天才回过神来,道:“原来这就是吻!”
楼韧低低笑起来,靠在他身上的萧缘书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抖动和些许的回声。
“是呀,这就是吻,早先不是就教过你了吗?”楼韧应道。
转瞬他似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将萧缘书的头用手抬起,凝视她问:“缘书喜欢我这样吻你吗?”
萧缘书是个老实人,想到刚才产生的那种苏苏麻麻、飘飘忽忽的感觉,当即毫不考虑的点头,朗声回答:“喜欢,很舒服!”
楼韧闻言十分得意,只是他的笑容仅维持了十个数便凝结在脸上。
“夫子比萧策厉害!萧策吻得没有夫子舒服!”萧缘书忆起萧策也曾吻过她,虽然也很喜欢那感觉,但到底他的‘功力’没有楼韧深厚,她非常真诚的说。
楼韧那对深邃的瞳孔紧缩,缩得最后只剩下可怕的寒光,阴沉问道:“萧策这样对你做过?何时?”
“嗯,就是有一次下学堂回北甲院的时候。”
楼韧放在萧缘书腰侧的手加大了力道,怒道:“你怎可让他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