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后,张逸飞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趁着天色尚早,他来到了北甲院。
还未进门,就听到萧缘书在那里嚷嚷。
“哥哥,这步不算,我重新来过!”
“缘书,这一盘棋你已经悔了不下十次,你这……”査君然的语气很无奈,可掩不住那满满的宠溺。
“哎呀,哎呀,自家哥哥,怎么能和我计较那么多呢?”
说着,萧缘书和査君然就抓住彼此的手,闹了起来。
饶是看了千百遍这样的场景,张逸飞还是觉得很难受,然后,不自觉的就将这种难受和脆弱毫不掩饰的在脸上表现出来。
察觉有人进屋,査君然扭头望去,就见张逸飞满眼痛苦的痴望着萧缘书,心里立时咯噔一下。难道?张逸飞也?
想到这里,査君然颇为担忧的看了看一无所觉的缘书,暗自叹气,他如此不善风月,不开情窍到底是祸还是福?
“逸飞?进来坐!”来者是客,査君然想法再多,也得将他招呼进来。
张逸飞点了点头,径直坐到萧缘书的旁边,却不说话,只是盯着棋盘。
萧缘书根本没有在意这两人之间的暗涌,只是埋头苦想这步棋该如何走。
张逸飞见他冥思苦想,也不管什么观棋不语的规矩,便小声问:“缘书,需要我帮你吗?”
萧缘书也没有什么君子之道的觉悟,当即点头,说:“好呀,你帮我出谋划策,我要是赢了哥哥,明天下山请你喝豆腐脑!”
接着,一盘嬉笑的棋局变成了张逸飞和査君然的对弈。
两人你来我往,毫不相让。一盘棋下了将近半个时辰,居然成了平局!
没能赢査君然,张逸飞有些失落,对萧缘书也很抱歉。
可萧缘书不这样想,在他看来高兴就好,输赢并不是很重要的。
只见他双眼崇拜的看向张逸飞说道:“张逸飞,你好厉害!我每次都悔棋,可却每次都败得很惨!哥哥特别不厚道,经常把我的士卒全吃了,然后撵着我的将军转圈圈!”
闻言,张逸飞心思一动,他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压抑住兴奋地心情,说道:“那以后我都陪你玩好不好,就像君然那般,天天陪你?”
萧缘书喜欢热闹,再说张逸飞这个人确实很有趣,当即点头,欢快的回答:“好啊,好啊!总有一天合我们的力量,也能把哥哥的士卒杀了,撵着他的将军绕圈圈!”
见萧缘书答应,张逸飞便双手合抱,对着査君然一拜,说道:“大哥,希望你成全,我愿意尊你为大,共同陪伴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