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监领了命,正要遣人将萧缘书带下去,却听外间有人禀报。
“启禀公主,洪武书院张逸飞在外求见!”
德沛公主微愣神,想起张逸飞便是昨日舞剑的少年,便笑着说:“这洪武书院真是人才济济,好皮囊更是不缺,这才来了一个,又来一个!”
她这话,不知是对谁说,李太监也不敢贸然插嘴,只是恭顺的站于一旁,小心问道:“公主,这个萧缘书,还剥皮吗?”
德沛公主斜睨一眼尚无知觉的萧缘书,道:“先搁着吧,等她醒来再动手!本宫倒要看看张逸飞前来为何?让人将他带进来!”
下人将张逸飞领了进来,他躬身半跪于地,道:“草民参见公主殿下!”
德沛公主也不喊他起身,歪斜的靠在床头,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求见本宫所为何事?”
“草民有一天大的秘密,要面奏公主!”
德沛公主用手正了正头上的发簪,问曰:“秘密?什么秘密?”
“关于萧缘书的!”
“哦?”德沛公主锐利的目光在他脸上审视,勾着嘴角,问道:“萧缘书?有何秘密?”
“请公主允许草民起身!”
“你起身吧!”
张逸飞闻言站起,向着床上的萧缘书走去,同时也是向着德沛公主走去。
指着萧缘书的喉咙说道:“萧缘书今年已经十四岁,却还没有喉结,公主可知为何?”
“为何?”
“因为她自幼被人做了毒人,身上到处是剧毒。又被控制她的人送往各处,凡是碰过她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死!”
闻此言,德沛公主的戒心不似起初那般重,刚才她抚 摸萧缘书脖颈时也犯了疑惑,如今听张逸飞这样说,倒有几分恍然大悟的意味。
见她将信将疑,张逸飞不紧不慢的继续说道:“她这样的毒人,乃是经过特殊毒药长年累月浸泡而得。身上有个很明显的特征,请公主容许草民指给公主看!”
德沛公主点了点头,道:“你且指来!”
张逸飞弯腰行了一个礼,便伸手探到萧缘书的领口,轻轻掀起她的衣服,道:“公主请看!”
德沛公主闻言探头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