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缘书一直再找机会接近萧策,想讨好他,让他消消气,可却苦无机会。萧策好似有心躲她,除了商量军资安排,就绝不会和她见面。直到出发前,两人之间的矛盾还是未解开。
萧缘书有些无措,在路上几次恬着脸策马行至他旁边,刚要张嘴,他便迅速策马离开,根本就是视她为无物。
几天下来,萧缘书像泄了气的皮球,整日蔫巴巴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
这天,一行人到了兴城,萧策下令在城中暂住一夜。
吃饭时,同行的协武看她没精打采,自然不会理解少年情怀,只当七殿下在刁难于她,便暗暗安慰道:“萧军师,我见你这几日打不起精神来,可是殿下给你气受了?”
萧缘书愁云满脸的摇了摇头,道:“不是的,是我惹他生气了!”
协武是个爽朗性子,见她这副小媳妇模样,哈哈大笑起来,一巴掌拍在她的肩上,道:“原来如此!你不要太担心,大家都是男人,心胸应该宽广才是。我在宫里这么多年,以我的了解,殿下不是心胸狭窄之人,气很快会消的!瞧你这副模样,当初在台上和我比试的狠劲去哪里了?要不是曾经亲自领教过你的本事,看你这哀怨样,我都以为你是女人了!”
萧缘书自动忽略无关的话,黑白分明的眼睛一亮,问道:“协武大哥,你在宫里这么久,应该很了解萧策。你可有什么法子能让萧策不生我的气?或者可有什么是他很喜欢的东西,说来我听听,也好想了法子讨他欢心。”
“这个……”协武伸手挠了挠头发,道:“这个,这个你容我想想啊!”
协武暗自琢磨着,萧策喜欢什么。半响才说道:“要说呀,在我的印象里,七殿下好像对什么都是淡淡的。唯独对他的母亲莲妃,喜欢得紧。我记得我刚入宫当差时,七殿下才五岁,整日里跟着莲妃娘娘,圣上黑了脸也吓唬不了他!那时候,莲妃娘娘最爱做莲子粥给他喝,他喝饱了,还霸着碗不放。就连圣上想喝,他也不让!只是,可惜,莲妃娘娘死得太早……”
听完这话,萧缘书越发愁了,他喜欢他娘,她总不能当他娘吧。要不煮碗莲子粥给他,随即萧缘书就把这个主意否决了。一来她连白粥都煮不好,二来上次煮了他也不吃,这招铁定行不通。
见她愁,协武竟也跟着愁,两个苦瓜脸愁到一起去了。
协武手底下一个叫莫钱的兄弟见她们愁成这般模样,便问道:“军师,统领,你们因何发愁?”
协武和莫钱一向很熟,直言道:“军师惹了殿下,想要讨好他,此番却想不出法子来,愁煞人呀!”
莫钱一听,当即眉开眼笑道:“我当什么大事呢!”
萧缘书见他不以为意,激动的问:“你,有法子?”
莫钱道:“殿下都已经十七了,到了这年龄,有一样东西保准能得他欢心!”
协武和萧缘书对视一眼,齐齐问道:“是什么?”
“女人!”
“女人?”
不理会大呼小叫的萧缘书和协武,莫钱继续说道:“说来,这个城里有家欢楼十分出名。里面不仅有小倌,还有女子呢!要知道,现在女子在欢楼那可是稀罕物呀!”
协武皱眉,道:“莫钱莫要胡说,殿下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去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