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楚连城在表示自己对于竹墨的紧张,其实也不一定非要说紧张了,楚连城的心中也是一样的复杂,完全不知道能够说点什么好。
“多谢公主担心。”
竹墨还是说的十分客气,似乎一直都想要问之后楚连城的去处。虽然说,过了今天说不定凤南瑾在北冥的事情大家都会知道,但是现在,楚连城还是十分举棋不定。
似乎自己本身不想要给凤南瑾任何麻烦,但是现在自己只要是动一下,都是麻烦。
“公主,属下先过去了,公主自己准备一下。”
此时此刻,竹墨的懂事儿,却让楚连城的心中更加不舒服起来,她甚至好奇说,眼前的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或许楚连城心中原本就是那么复杂,难以形容。
等到夜色深了,其实半个小时很容易过去,楚连城甚至来不及多想什么,一切就已经拉开帷幕,这是平时,楚连城就想要面对的事情,多出来很多的想法。
竹墨再次过来的时候,来去匆匆的,完全就是一副,完成大事儿的样子。
楚连城突然站起来,像是等了竹墨许久一样,眸子里面那种无以言表的紧张,显然是卓不出的真实来,这种真实,从里到外,都表现的淋漓尽致的样子,就算是楚连城她是原本就想要挖掘的,但是有些事情对于楚连城来说,依旧不是那么坚持,这种犹豫的气氛一直都在,仿佛楚连城把自己这一被子犹豫的东西,全部都用尽了,她现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唯一不同的是,楚连城是个行动力过人的人,在这里思考竹墨是否可信的时候,已经自顾自的换上了夜行衣,似乎也是告诉自己,这种事情紧迫,根本容不得多想,现在只要多想什么,不是别的,那是药重天的性命。
这北冥,从来都是一个留下来之后,越发危险的地方,显得的司徒茗不一样,自己现在一定要下决心,这再也不是自己在这里,他什么都不敢做的时候,显然这个时候愿意把司徒茗当成父亲的话,就是最大的错误的选择。
楚连城深深的明白,并且为了这件事情感觉到十足的紧张,这似乎再也不是一个人的事情,不管现在到底有多么复杂,对与楚连城来说,根本就是没有一点选择。
“竹墨,准备好了吗?”
她的语气显得从容,处处都是自己对于行动,对于药重天的担心,这种担心这个时候表达出来,自然十分的明显,甚至不用任何言语,就可以把一切都表达的淋漓尽致,楚连城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
“准备好了,公主!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了,只不过这单枪匹马的,公主万分小心就对了,千万不要被任何事情影响。”
楚连城轻轻点了点头,事到如今,这个时候她还能够被什么事情影响,有句话说得不好听,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在自己周围,这影响两个字,也是有点不敢当。
“放心,师父的命比一切都重要,就算是这一次是真的危险,我也不敢影响这件事情半分,因为事实上,我还是真的因为这件事情,感觉到无比紧张呢,竹墨,麻烦你了。”
她一字一句,说的十分坚决。
“走吧。”
其实今夜,只有她和竹墨两个人,楚连城甚至没有去通知凤南瑾,说句难听的,倘若这个时候自己有个万一,可能过来相救自己的人都没有呢,楚连城不是担心这个问题,她这么做也是自己的选择,在自己不清楚凤南瑾会做什么之前,任何事情,楚连城都不敢妄想,哪怕只是一点点,这事情说起来简单,实际上复杂的不得了,她的心中在意这件事情无法自拔,十足的紧张。
想着,楚连城一步一步,朝着竹墨的方向,这事情,有点坚定!
关押药重天的地方从来都是守卫重重的,或许一开始的时候,就有人笃定了这件事情,必然是有危险的,所以在这个时候,不管是什么选择,都变得十分的复杂,无法形容。
她笑了笑,看着竹墨。
二人躲在暗处,等待最好的时间,这个时候竹墨偏过头去,有点不解:“公主笑什么。”
楚连城收回目光:“我只不过在想,你是不是一个好人而已,或许在这个时候想这些事情始终都不合适,但是你在这里,不去想这些问题真的很难,还是说竹墨我真的很想要知道。”
竹墨没有回答。
“第一次你帮我的时候,虽然没有理由,但是至少我觉得你是一个好人,第一次背叛我的时候,我无法形容,总是觉得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我讨厌你,不是因为你是他的走狗,在这北冥还不是人人都是,我是讨厌,我一开始相信的人,背叛了我,这种感觉无法形容,但是分分钟已经让我难过的足够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