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得小心一些了,我们这一次去广陵本来就是隐藏了身份的,若是因为与宇文渠扯上关系被盯上了,就失去了隐瞒身份的意义了!”柳越越说道,“对了,你是如何发现我们被关在了万崖山庄的密室之中的?”
“我们一路沿着你留下的线索追踪到了临近的小镇,但是突然却失去了任何的线索,小镇之内根本找不到你的人影。后来我们查到你曾在一家面店吃面,而同时也查到了有人在你们的食物内下了**,逼问之下那人招出他来自万崖山庄,故而一路追到了这里!”欧阳舒说道。
“你们怎么会查到有人给我下药的呢?”柳越越奇怪的问道,“这不符合常理 ?如果只真的是势力很大的万崖山庄做的,难道下毒的人在下毒之后还会等着原地吗?你们当时连我的下落都没有找到,会想到我被人下毒了?还是说有人暗中提醒你们,将你们往这方面引,只是你们没有察觉到而已!”
“你的意思是难道是我们所有的行为或许是按照别的想法在走?可是会是谁在暗中影响我们的行为呢?”跟上来的白婷婷蹙眉思索了一下,“不会我们刚来就被盯上了吧,难道我们的身份暴露了吗?”
“未必!”柳越越说道,“现在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尽快到了广陵去,南唐的情况比我们的想象的还要复杂很多,我们不能够再跟任何人有牵扯了!”
“嗯!”
“其实我一直想你来着,柳越越你非要去广陵的目的是什么呢?”白婷婷奇怪的问道。
柳越越微微一笑,说道:“找一样东西,双虎环不知道你们可用听说过?”
“这是何物?倒是从未听说,不过对你很重要吗?你一定要找到吗?”
“嗯,很重要,非不找到不可!”柳越越说话的时候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但是心中却是如同被揪了一下一般,些许的疼痛在蔓延,脑子里面又不自觉得想起来远在大周的楚寒灏,也不知道他此刻在干什么呢?
而与此同时,被独自留了下来的宇文渠却是面色挂着冷笑,看着月亮艰难的从云翳之中挣脱出来,将些许的光明撒了下来。
这个时候数道黑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半跪下抱拳说道:“属下来迟了,让二公子差点出事,请二公子惩罚!”
“无妨,原本也是我行事大意了,知道此行危险,就该更加小心才是!”宇文渠冷冷的说道,“去查查方才那几人的身份,若是可用则留下,若是不能用,则除去!”
“是!”
“人找到了吗?”宇文渠的语气突然轻了起来,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笑意,眸子里面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找到了!”黑衣人回道。
随即另外两人将一个被挑断了手筋脚筋的人推到了地上,抱拳说道:“二公子,这家伙就是那个吃里扒外的人!”
“二公子饶命,二公子饶命,小人只是一时糊涂!”地上的人不断的挣扎求饶,面上满是血污,仔细辨别还是能够认出这人就是宇文渠的侍卫之一。
“就是你将我的人行为透露出去了?”宇文渠语气轻轻的,却带着刺骨的寒意,“若不是遇到了那几人,我的性命怕是就交代在了你的手上了,你现在居然还有脸求饶?我宇文渠自问一向待你们不薄,也对你们信任有加,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让我很伤心啊?来人,先割了他的舌头!”
“是!”侍卫对他的命令一点迟疑都没有,一人掰开那侍卫的下巴,将他的舌头拔了出来,令人手起刀落,将半条舌头给砍了下来,血淋淋的落在地上。
侍卫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嗓子吼着让人听不懂的话。
宇文渠不为所动,面色一沉:“朝廷之中这微妙的平衡已经维持很久了,看来现在要因为我而打破了,给父王带信,让他稍安勿动,而我们也需要消失一段时间,看看事情会如何发展了!”
“是!”
宇文渠看在还在地上打滚的侍卫,眸子里面没有丝毫的同情而只有深深的厌恶,仿佛他痛苦的声音让他十分的反感,冷淡的说道:“杀了吧!”
他负手而立,慢慢的思索着,如果有人知道他被行刺得事情,或许不会想到赵王或者以为是别人假借赵王之名义做的这些事情,但是他心中明白,他死了,或者他出事了,赵王的一箭双雕之计才能够成功,只是他可以死在任何人的手中,但是不能够死在自己的手中,或者说自己不能够留下丝毫的证据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