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跟了本王二十几年了,且为人谨慎,为何会听那女人的挑拨干出杀你的事情来?”裕王疑惑的说道,“若是被那女人的美色所惑,死了倒是便宜他了。也亏得早早的看清楚了白鹿不堪重用的真面目,如今与宇文齐的大战尚未如火如荼,虽然对士气有一定的影响,倒是比日后再出了什么不可控制得乱子要好!曹节现在的状况如何?可信否?”
“曹节的状态还可以,虽然一些将来对她还有些排斥,但是毕竟曹节的能力摆在那里,接受她是迟早的事情,只要曹节对宇文齐还怀着恨意,那么此人就还是可用的!”宇文渠说道,“王妃跟大哥的事情父王打算如何处理?毕竟此事还有给军民一个交代!”
“唉!”裕王深深的谈了口气,“家门不幸!此事一出,曾老侯爷就来请罪了,如今曾家已经对你不构成什么威胁了,且曾家对你也还有些用处,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至于他们母子到底该如何处置,本王还需要再斟酌一下!”
“是!”宇文渠抱拳说道,“儿子也并非那么心狠手辣的人,父王要如何处置他们全由父王再做主,不必顾虑儿子的意见!柳越越离开护都,刚收到的消息她去了信阳,信阳是黎王的地盘,若是让黎王知道我们与大周有合作,他怕是会从中作梗,故而我也打算去一趟信阳,将柳越越带回来,毕竟我还要很多地方用得到她!”
“你在这个时候去信阳的话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裕王担心的问道。
“宇文齐独大,如果我们护都,信阳什么都算不上,黎王就算是再有野心也得先估量估量自己是不是宇文齐的对手,这个时候他也不敢对我如何!”宇文渠淡淡的一笑,“父王就好好的养伤,等待儿子回来吧!而至于军营内,不妨给曹节多些权力,曹节是个奇才,儿子也想要看看她的潜力到底有多大!”
“知道了,你去吧!”
宇文渠与父亲道别之后,就打算立马出发前去信阳。刚换完衣服,就见着曾若若闯了进来,急急忙忙担忧的问道:“渠哥哥,你没事吧?”
宇文渠瞧了一眼她额头之上的伤口,暗想若是没有她在其中搅和了一同,宇文护或许不会走到这一步,裕王妃出王府入军营的事情也不会那么快的被发现,故而心中对她多了一分感激与怜悯,问道:“我没事,你的伤口没事吧?”
曾若若摸了一把自己额头之上的纱布:“渠哥哥,对不起……我……”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血浓于水,人之常情!你父亲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会留他一条性命,希望他能够好之为之。你回去之后也劝劝你父亲跟爷爷,不要再做出什么糊涂的事情来了!”宇文渠淡淡的说道。
没有想到宇文渠会放了自己的父亲,曾若若惊喜的抬起了眸子,她自己都放弃了,特别是在姑母与护哥哥都做出了那种事情之后,她以为渠哥哥是不会放过曾家的,没有想到他居然会放了父亲,她高兴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了。
“你也不必着急感谢我!”宇文渠继续淡淡的说道,“我这是给你爷爷一个面子,你爷爷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不管如何,若若还是要谢谢渠哥哥!”曾若若带着泪花高兴的说道。
“若没有什么事情,你就回去好好的休养身体吧!”宇文渠说道,“我也要出门了!”
“你是要去找柳越吗?”曾若若轻轻的咬了咬唇,想要阻止,可是越发的觉得自己现在没什么资格了。
“嗯!”宇文渠点了点头,似乎并不想与曾若若多说什么,转身疾步离开了。
曾若若幽怨的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你的眼中始终都没有我的存在吧?
白婷婷掩护着张枫远与小皇帝撤退,他们的速度不满,而且白婷婷确定也没有留下多少痕迹,但是她没有想到柳越越她们的拖延却并未换来多少时间,不知身份的对手依旧如一条毒蛇一般紧紧的咬着他们。
月亮在云翳之中隐藏了自己的身影,天色显得越发的幽暗,周围的树木黑俊俊的,只剩下一团模糊的剪影,偶有风过,发出些许树叶摩擦的声音。
除此之外,一切都很安静,安静的连一丝虫鸣的声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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