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儿,牛郎是谁?”慕容炎已是第三遍问这个问题,前面两遍因颜月的走神,问了也等于没问。现在好了,颜月回过神了,慕容炎再度问着这个纠缠了慕容炎一夜的问题。
“牛郎是谁?臣妾不知皇上所指的牛郎是谁?要知道凡是姓牛家的少年儿郞都可称之为牛郎。”早就猜到了皇上会问“牛郎”之事,颜月早就有所准备,当即一本正经认认真真地回答道。
“小月儿,朕查过了,在你们颜家的近亲中没有姓牛的?颜府上上下下主子奴才朕都查了,也没有姓牛的?小月儿还是乖乖说了吧,昨天小月儿喝酒喝高了之后所说的牛郎到底是谁?”慕容炎对于颜月的撒谎已司空见惯,对于颜月那一撒谎便眼神发虚的表情也了如指掌,因此慕容炎倒不着急,只是不咸不淡地接着问着。
颜月心中懊恼,总不能对皇上坦白,自己昨天晚上口中所说的牛郎其实就是男妓,也就是他们这朝代口中所说的娈童。可那厢慕容炎依然在追问着,颜月想了又想,忍不住要感谢母亲大人,感谢年幼时母亲曾给自己讲过的那些传说故事。想到此颜月当即咳了咳嗓子,决定给慕容炎好好讲一讲“牛郎与织女”的故事。
颜月娓娓的声音述说着,说中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孤儿叫牛郎。嫂子嫌弃他,只给了他一头生病的老黄牛便将他赶回家门。心地善良的牛郎悉心照料着这个老黄牛,在老牛的指点下,牛郎找到了下凡仙女们洗澡游玩的地方,藏起了其中一个仙女的衣服。那个仙女因此与牛郎相识并留在人间生儿育女。但此事被王母娘娘发现,织女被带回天界。老牛告诉牛郎,在它死之后把它的皮做成鞋就可以腾云驾雾。牛郎上了天界眼看就要和织女团聚,却被王母娘娘变出的银河拦住去路。天上的喜鹊被他们的爱情感动了,化作“鹊桥”,牛郎织女终于团聚。以后每年的七月初七,两人才可在鹊桥相会。
“这就是天上的牛郎星和织女星的故事,在臣妾的家乡,牛郎是每个女子心中情郎的代名词,每个女子都想找到一个如牛郎一般憨厚痴情的男子。昨晚臣妾喝醉了,所以才会说了牛郎两字。臣妾这般说,皇上理解了吗?”颜月编得是情真意切,说得是诚心正意,眼神更是畅然神往,这般表现的颜月如果慕容炎再不信,那只能证明一件事,就是慕容炎太多疑了。好在那慕容炎并不曾多疑,只是笑容极端暧昧地上上下下打量着颜月。
颜月说完了,连忙端起茶杯掩饰自已有些不踏实的状态。却突然听得慕容炎问出一句,只这一句差点让颜月含在口中的茶喷了出去,他问的是:“朕与你那心目中的牛郎相比,不知小月儿更中意哪一个?”
“当然更中意皇上!” 颜月急急地道,却不禁在心中琢磨,这个男人若真是到二十一世纪去做牛郎,一定能比那最有名的牛郎还要有名,到时岂不是那些富家千金争夺的对像,哪里还有自己的份。也幸亏慕容炎不知道究竟什么是牛郎,才会拿自己和牛郎比,若是知道岂不是活活气死。
“那,过来!”慕容炎的轻轻一扬下巴暧昧地示意着,颜月竟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哆嗦,这个男人果然有当牛郎的料,这才说过比牛郎好,就开始勾引自己。颜月的脚步是怎么也迈不开来,这个男人太妖,自己完全又没有抵抗的能力。
只是这一次颜月想错了,以为停在原地不动便可安全。殊不知这是慕容炎的地盘,还在颜月盘算着如何离开之际,人已到了某男人怀抱,坐在了某男人的腿上,头顶上了他的下巴,而男人的两手则停留着颜月的腰间。在颜月的茫然中,男人的唇已缓缓地压了下来,吻过了颜月的额头,眉间,眼角,鼻尖,最后落在那湿润的唇上,细腻而轻柔地吻着。
颜月却没有像以往那般被他带入激情,而吻得越久颜月胸口越是不适,也许是隔夜的酒在胃中实在难受,也许是脑海里不停闪过他与王淑媛亲热的画面,在慕容炎的吻变得越来越激烈之时,颜月忍不住用力推开了他。眼前闪过的是慕容炎诧异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发僵的表情。这也许是慕容炎第一次被女人如此拒绝,他不适应,更受不了。
“我,臣妾昨天酒喝得多了,心中难受。”颜月断断续续地解释着,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以缓解心中的不适。慕容炎的脸色变得一片冰冷,激情消退,取而代之的却是让人心绪不宁的宁静。那宁静让颜月感到一阵阵的寒意。
“臣妾去看看颜沁,和她说一下明天的事情。”颜月慌乱地找着借口,也不等那慕容炎说话,便脚步匆匆地离开了勤政殿。阳光灿烂,颜月却觉得一阵阵寒意直浸入骨,自己期盼的爱情究竟会怎样,颜月没有一丝一毫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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