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时常发生意外，你命大，只断了腿。”
江佩娆语气轻淡：“有的人，还送了命。”
“是啊，我命大，他们都说我命大。”
顾知笑了一声，道：“江佩娆，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找上你吗？”
江佩娆疑惑：“为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的。”
顾知摇了摇头。
江佩娆：“……”
这个话题，有些不愉快了。
江佩娆吐了口浊气，随即道：“顾知，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是想问刚才发生的吗？”顾知瞟了她一眼，眸光凉凉。
“嗯。”
江佩娆点了两下头，许是觉得待会自己开口要说出来的东西太尴尬了，她又摸了摸鼻子，带着点掩饰的味道，道：“你的仇人很多吗？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人想杀你？”他这危险程度和厉绝痕有的一比了。
“哦，你这样问是好奇我的事了？”
闻言，顾知轻抬手，负手站在他身后的保镖，掏出烟盒递给顾知，顾知神情冷淡，两根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香烟，用打火机点上，一缕轻烟缓缓升起，弥漫住了整个车厢。
江佩娆蹙了蹙眉，“咳咳，呛……呛死人了。”
顾知瞥了一眼，把窗户降了下来，轻轻的吸一口，吐出，烟雾寥寥，遮盖了那黑色的深眸。
“江佩娆，你觉得我们是朋友吗？”
“呃！？”
江佩娆眨了下眼。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这下总算是领教到了。
如果知道顾知要问这种尴尬的问题，就不要去好奇他的事了。
顾知眯了眯眼，低沉的嗓音再度响起，“回答我，你觉得我们是朋友吗？”
“算是吧。”江佩娆犹豫了一会儿，敷衍的回答道。
“算是？”
“嗯。”
“……”
顾知轻吐出一缕烟圈，瞬间就郁结了。
“喂，说话别说一半就停了呀！”江佩娆偏过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真好奇我的事？”
顾知眯了眯眼，怀疑的眼神嗖嗖射向江佩娆。
就这么想打听？
“唉，我这叫关心朋友！”江佩娆牵动唇角露出一个有些勉强的笑容，道：“你的生命安全太没保障了，跟我一样，同病相怜，所以就想问问呗。”
“唔。”顾知薄唇一勾，摇头表示质疑，“你江佩娆，还会好奇我的事？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