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危言走过去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了杨艳艳那幸灾乐祸的眼神。
“这桌上的文件就是昨天我让你复印的？”
“是。”
“你确定你都复印完了？”
“我确定。”
“这就是你说的复印完了？”
蔡主任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直接砸到林危言身上，又掉到了地板上。
林危言弯腰捡起文件，翻开一看。
文件不仅页码错乱，印的内容也乱七八糟的，缺东少西的。
这压根就不是她昨天复印出来的文件！
“蔡主任，这不是我……”
“你想说什么？说这不是你复印的文件？你刚刚还自己承认这是你昨天复印的文件。”
蔡主任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让整间办公室的人都听到。
“诶，你看隔壁那个人，好像连份文件都复印不好。”
“我们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别管对面的，对面的水太深，我们别趟那个浑水”
耳朵里先是传来隔壁部门的讨论声，接着是自己部门的。
“不会吧，她连文件都不会复印啊，那还来秘书干什么啊？”
“对啊，连复印一份文件也能出问题，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
杨艳艳和另外一个人一唱一和，阴阳怪气的说道。
“蔡主任，这个真的不是我昨天复印出来的文件。”
“如果不是，那你解释下你昨天复印出来的文件在哪里？”
“我……”
“还是说你压根就没有把我看在眼里，觉得你是吴经理带进来的随便敷衍一下就行了？”
“我没有！这个真的不是我复印出来的文件。”
“哎呀，有些人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的错。”
“对啊，死鸭子嘴硬呗，觉得不承认就不是自己的错了。”
“好了！你们两个做自己的事情去。”
蔡主任虽然不喜欢林危言，但是她心里也清楚杨艳艳两人也并不是什么善茬。
早上自己也撞见杨艳艳匆忙的从自己的办公桌前离开，看林危言的样子也不像是在撒谎。
“你拿去重新复印一份，中午下班之前放到我桌子上，不然你也就别在这秘书办了，哪里庙大你去哪里吧。”
“是，谢谢蔡主任。”林危言很惊讶，她没想到蔡主任就这样就放过她了，她以为她肯定会把她给开了。
女生厕所里。
“你说蔡主任怎么没直接把林危言给开了，她不是最讨厌靠关系进来还一无是处的人吗？”
“这次不开，下次总会开了，下次再给她使个绊子，我就不信她还能留在这。”
声音渐渐消失了，林危言打开厕所的门，走了出来。
刚刚的那个声音显然是杨艳艳和一直跟在她身边的那个人的，她们两个人的声音尖细，很容易就能听出来。
她洗着手，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在秘书办工作碍着她们哪里了？为什么她们非要针对她？
另一侧，盛世集团总裁办公室内。
“老板，早上恒达那边……”钟名也在男人耳边说了些什么，男人的脸立刻沉了下来，周边的空气都跟着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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