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林舒从白玉牙床上一下子弹射了起来。呆呆地坐在床上,看着我是的天花板。过了好久她才嘶声喊道:“来人!”
一名侍女曼步走进萧林舒的卧房,躬身问道:“请问夫人,您有何吩咐?”
萧林舒咬住嘴唇,低声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我是怎么回来的?”
侍女躬声低声说道:“夫人,难道您什么都不记得了吗?你和林彤将军在凌源大酒店喝酒,两人都醉得人事不省,我们都不知道的,是…是…天凤小姐见到了发疯的您,所以把你来了回来。难道你忘记了?真的…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萧林舒捂住头,低声道:“我只喝了一点点,林彤也是,她比我先醉的,她…好像被他的一个卫士带走了。我…我好像后来的事情就一片糊涂了。”
“我听说,那个禁军的卫士把你交给了恰好在酒店喝酒的天凤,所以,你就回来呼呼大睡,一觉睡了两天两夜啊!”侍女抬起头,大当地看货萧林舒。低声叙述道。
“嗯!你出去吧!”萧林舒轻声叹口气,目光透过水晶窗户看着窗外的一个梅花树。她想起梦中的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瞬间,心脏就止不住剧烈的狂跳起来。
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怪梦呢?太奇怪了!
我并不真正的喜欢奥文,虽然他是我的义兄!虽然他痴恋了自己好多年,她其实从未对他动过一丝丝的情愫。
为何在梦中,还有高红儿,还有严谨稳重的林彤?三个光溜溜的女人轮流去讨好那个男人,怎是怎样吊诡的事情?
那个高红儿就不说了,毕竟她与奥文之间有那么一段感情基础在,可是…要想冷静睿智的林彤也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
在梦中,林彤依然那么羞涩腼腆,但在服侍那个奥文来,却是尽职尽责,无论多让人羞赧的动作,她也配合着奥文做。她不像是来做那种事情的女人,而是履行一项神圣的任务的。
自己呢?似乎更加的疯狂,就像是被灌下了春药一样,心里燃烧了无穷武警的火焰,似乎只有在奥文的怀抱中,她才感觉到宁静和舒服。
我为何要做这样的怪梦呢?真是邪门!
可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为何自己的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酸疼,难道不是那一夜疯狂的结果吗?
如果不是真的,她根本想象不到会有如此逼真的细节出现在她的脑海之中?
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会不会被卷入了什么阴谋之中去了?
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相信的人只有步雨殇了,自己唯一的骨肉交给了步雨殇,让一个无辜的婴儿死在了天凤的手里。步雨殇会好好地照顾自己的孩子的,可是听说步雨殇去了遥远的龙魂帝国的大都城,她把孩子放在什么地方了,她怎么不给自己一个准信呢?
似乎,她唯一相信的男人就是那个讨厌的曾宁了,虽然他变相地救了自己和天麟,但是,这个男人对自己没有一丝丝的好感,他会善待自己的孩子吗?
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白白的把孩子给了曾宁做了人质。即使南楚方面有什么阴谋,自己就能怎么样?难道自己敢丢掉自己孩子性命的危险来保卫所谓的名节?
何况,这种事情如此虚无缥缈!
哎!再想想那个天凤,她真是一个奇怪的,永远走在叛逆路上的女人,既然南天门都不存在了,她刺杀了自己抱来的婴孩,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天麟已经是一个废人了,谁爱要谁拿去就是了。谁还稀罕他吗?
这次,她居然好心送我回来?怎么看,这件事情都透出诡异来!
难道这是天凤的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