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圆脸女孩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遗憾，“那、那你发的那些视频和图片是怎么回事？”
“那只是我的恶作剧，我跟欧城在元大的时候有过节，而我非常记仇，就想戏弄一下他。”
“那你为什么跟欧总来上班？”
“我做错了事情，要免费给欧城打工一个月。”玉粹笑，“总之，我跟欧城的关系非常简单，没有外头说的那么复杂。”
“就这样？”圆脸女孩有些迷惑，“可欧总不喜欢女人跟在他身边的，怎么会让你跟呢？”
玉粹想了想：“他大概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向所有人澄清我和他的真实关系，就像现在一样。”
“啊？这样啊？”圆脸女孩眨了眨大眼睛，“那我一定替你们澄清……”
“66楼到了，你该回去了。”玉粹笑笑，走出电梯。
“啊？谢谢你的回答，下次见。”圆脸女孩冲她挥手，返回餐厅，冲几个同事比了一个“V”的手势。
同事围着她道：“快说快说，你都问了什么，她是怎么回答的……”
圆脸女孩把她与玉粹的对话说了一遍，几个同事又是兴奋又是失望：“就这么点啊，没有别的？比如她为什么坐欧总的车来公司、在元大的时候跟欧总有什么过节等等，都还没有说呢。”
圆脸女孩道：“下次再问嘛，我看她还蛮好沟通的，没有别人说的那么可怕。”
几个女孩吱吱喳喳，她们旁边的美女听到却不爽了。
还蛮好沟通的？
哼，下次她要亲自会会那个玉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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