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白宛柔就被温热的水泼了一头。
她嘴角的笑登时僵硬在脸上,凌厉地眼神像是两把尖锐的小刀直直射向徐惠然,恨不得从徐惠然的身上剜下一块肉来。
徐惠然能稳住贺夫人这个位置这么久,什么样的人没见过。纵使白宛柔的眼神狠辣,但徐惠然的心里却一丝波动都没有。
放下还在滴水的杯子,徐惠然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随手把纸巾扔在桌上,语气淡淡。
“下次,到了别人家,可别再这么没礼貌。”
说完,徐惠然昂着头,挺直脊背,径直转身走向楼上的房间。
白宛柔垂眸坐在沙发上,头发还在不断的滴着水,她忽然轻笑出声。
听到身后的笑声,徐惠然顿住脚步。
疑惑地回头望过去,见白宛柔从桌上拿过一个新的杯子,倒了杯热茶看上去像是要喝的样子。
徐惠然嗤笑一声,转过了身。
刚走了两步,后背猛地被茶壶砸中,滚烫的茶水金属洒在她的后背,透过衣服烫得她皮肤生疼。
耳边,是白宛柔轻柔地笑声,“徐阿姨,您可能没有不清楚,我这个人呀,最讨厌别人泼我水了。”
“啊!!!”
后背传来尖锐地疼痛,徐惠然高声尖叫出声。顾不得后背的疼痛,她转身就朝白宛柔冲了过来。
林叔听到尖叫声,快步从门外小跑进来。见到客厅里一团乱的情况,睁大眼慌乱地站在原地。
徐惠然正和白宛柔厮打在一起,茶水夹杂着陶瓷碎片溅了一地。
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个人都被瓷片划破了,地上还氤氲着不少的血迹。
在清泉庄园当了这么多年的管家,林叔还是第一次有点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抽搐着嘴角看了看站在旁边一副像是看戏样子的贺景远,林叔终究忍不住出声询问:“先生,要打电话让陆医生过来吗?”
贺景远摇摇头,“打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找人把她们分开。”
说完,贺景远绕过仍然厮打在一处的两个人,转身上楼回了房间。
刚到关上书房门,电话便响了起来。
看到是陆斯言来的电话,贺景远面无表情地按了接听键。
“景远,重大消息,重大消息!”
听着陆斯言急促地呼吸声,贺景远微微挑眉,难得的调侃道:“怎么,终于睡了沈静嘉?”
陆斯言耳尖一红,听出贺景远语气里的笑意,疑惑道:“你心情很好?”
闻言,贺景远想起楼下正厮打的两个人,轻笑出声,“到底什么事,快说!”
听到贺景远的轻笑声,陆斯言准备要说的话忽然哽在了喉咙。
自从贺景远从小岛失踪后又在白宛柔的订婚宴出现到现在,他几乎没见贺景远笑过。
难得贺景远心情这么好,他忽然就有些不忍心不忍心告诉贺景远谢鸣的事情打扰到贺景远的好心情。
半晌没听到陆斯言的声音,贺景远习惯性地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叩击,旋即想到什么,陡然停下手,语气森冷。
“软软,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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