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凝眉,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他知道自己比不上靳诺辰。
“诺辰!”凌澈看了一眼简棠棠和苏洛,走上前,拦住靳诺辰。
“L你现在也要跟我作对了吗?”靳诺辰眯起眼睛,幽冷的黑瞳一片阴翳。
丰神俊朗,如雕刻般深邃的眉宇带着薄薄的一层怒气,可他只是稍稍皱眉,就让人觉得可怕。
凌澈心头一阵无力,“简棠棠需要静养,这里实在不适合她养病。”
“哼……我说过,她不能走!就算是病死,也要拖到果果婚礼当完伴娘后!”靳诺辰冷呵一声,菲薄的唇勾出薄情的笑意,凌厉的视线刮在简棠棠身上,让她的心猛然一缩。
尤其是那一句,“就算病死,也要婚礼之后”的话。
冷酷而又绝情。
简棠棠被苏洛握在手心的手微微一颤,唇瓣下意识的张了张,想要说话,可喉咙就像被掐住一样,喊不出一个字。
她想拒绝,想愤怒,可她却连自己的情绪都无法调动。
她悲哀的发现,自己仿佛变成了困在提线木偶里的灵魂,只能悲哀的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活在靳诺辰的阴影中。
“诺辰,我应该跟你说过简棠棠的病情,她现在很需要静养……”凌澈扶额,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因为实在是太了解靳诺辰的性子,所以他才觉得更加难搞。
“L不管你的事,任何人都必须为自己的过错负责,她伤了果果,就应该赔罪。”靳诺辰推开挡在身前的凌澈,目光灼灼的望着简棠棠和苏洛紧握在一起的手。
是那样的刺眼和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