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又是新的一天。
沈兴早就行了,那对忍者姐妹花久经训练,也早已清醒,只是妹妹十九由于伤势的原因行动不便,沈兴起身走到受伤的十九身边蹲**,帮少女按摩双腿。
他的双手在少女的大腿上揉捏着,同时运起了柔和真气,发热的手心贴在少女的肌肤上,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却让她十分舒服。
替少女按摩完毕,沈兴扶着她站了起来,示意她走两步看看。少女拉着沈兴的手,原地走了两步,感觉双腿已经完全恢复了,她心里欢喜向沈兴报以甜甜的微笑。
这个时候,十七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木盆,木盆里盛着清水。现在的她,已经换下了那身黑色忍者服,上身穿着一件紧身T恤,**穿了一条紧身牛仔裤,裤口是小喇叭形的。虽然她还不到20岁,但是身材已经发育得十分到位,这样一套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把她凸凹有致的身材完全呈现出来,再配上一件银灰色的风衣,整个人看上去清爽飘逸。
十七把水放到十九面前,然后对十九道:“这里没有人,我弄了一些生活用品,你先洗洗脸,那边有套衣服,你一会换上。”
十九微笑着点点头,十七便出去了,坐在门前的石阶上,抚摸着白色忍犬的头。昨天晚上,她到一家商店去偷了两套衣服回来。她明白,现在自己和十九已经不能再做忍者了,而且,场主现在一定已经派人来追查她们的下落了,所以昨晚偷回两套衣服之后,她就一直和白色忍犬一起守在门口。
十七仰起头,望着四周的树木。虽然好些树叶都还是绿色,但是已没有了生气,绿色上面已经有一些斑斑点点的黄色,有的树叶干脆就已经全部变成了黄色。一阵风吹来,许多黄叶便脱离了枝条,飘飘洒洒落到地上,这中间还有些绿色的树叶。
看到这样的风景,十七不禁心中有些凄凉。她和十九是孤儿,从小就在忍者道场长大,五岁开始学习忍术以及杀人方法。在忍者道场,她们没有亲人,也没有人关心过她们,伴随着她们的,只有教头的皮鞭和血腥的训练。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们变得冷酷无情,即使是道场的同伴,只要有命令她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杀掉。她们早就养成了不相信任何人的习惯,不过两姐妹却是互相关心,互相帮助,成为彼此的精神支柱。就是这样,她们才能顽强地活下来,并且成为了出色的忍者。
十九把毛巾在水里打湿,然后拧了两把。她并没有先替自己擦脸,而是伸出手来要替沈兴擦脸。本来忍者生涯早已令她麻木,根本就不知道关心别人,当然更加不会去照顾别人。在没有遇到沈兴之前,她唯一关心的人就是她的十七,但是自从昨晚的事情发生之后,她的心里有了微妙的变化。虽然当时只是和沈兴对视了片刻,但是她却感觉到心跳加快,而且生出了很想接近对方的想法。当时她并不知道这种感觉代表什么。
沈兴接过毛巾,他明白眼前的少女虽然是忍者,但是没有恶意。
对于忍者他是有一定了解的,在他印象中,忍者都是冷酷血杀手,哪有这么可爱的少女,而且还这么体贴人的少女。
十九等沈兴擦完脸。开心地笑了。
十九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再加上沈兴的真气,觉得很不错。
十九走到门口,站到台阶下面,笑嘻嘻地看着十七道:“姐姐,我们把那个女人放了好不好?反正我们现在已经成了叛徒,也没有必要帮场主做事了。”
十七想了想,苦笑道:“不放又能怎么样?我们打得过那个男人么?”
“嗯!”
这幢建筑里边有小厨房。里面锅碗瓢盆倒也齐全,各种调味料也有,水自然是有的,煤气也不缺,但就是没有食材。
这没有食物就算有一套烧饭的家伙,也没法做出饭来呀!沈兴正在犯愁,突然想到现在正是好时节,这里虽然是座小山,但是有河水产和野鸟恐怕也不少。
沈兴跟双胞胎姐妹打了个招呼,准备到树林里打猎。十九一听打猎,顿时来了兴致,要跟沈兴一起去。沈兴也没反对,反正这里有十七在,一时半会也出不了事。
两人走进树林,踏着晨晕走到树林深处的河边。这树林平时少有人迹,野兔的胆子也大,大白天就敢到处乱窜。沈兴瞅准了一只,一片树叶脱手而出,野兔顿时倒地,挣扎两下,便不再动了。
十九见打野兔十分有趣,伸手就要去摸自己的梭形镖。沈兴赶忙阻止她道:“你的镖毒性太大了,打到的猎物没办法吃的。”
沈兴见十九一脸失望的表情,递上一枚硬币道:“用这个吧!”
十九接过硬币,并没有拿来猎杀野兔,而是小心地收了起来,然后对沈兴道:“你能再给我一格吗?”
沈兴十分纳闷,虽然又递上了一枚硬币,但还是好奇地问道:“你把硬币收起来干什么?”
十九接过硬币,脸上挂着甜甜微笑道:“我现在先不告诉你。”
沈兴一听,心中微微一动,显然这小妞被自己的魅力所吸引,瞧这意思是动了情愫。
又到这两姐妹为了自己背叛了忍者组织,还会面临追杀,沈兴心里一时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