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义务?
白岑从来没想到这样的话竟然会从一向高高在上,清心寡欲的陆经年口中说出来。
从前……要想以前的时候,他可是看着她一丝不挂在他眼前,他都不为所动的!
就因为这点,她也才放心跟他相处。
没想到,他竟然反过来主动说这样的话。
虽然,他们两个好像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一阵的臊意。
白岑将头扭开,不耐地闭了闭眼,不想去看面前人黝黑炙热的双眸,只冷声道:“谁跟你执行夫妻义务。”
“你不想承认我们的关系?”陆经年定定看着她,将她的脸摆正。
不过随即,他轻嗤了一声,勾起薄唇,露出一丝的嘲弄之味,“没关系,倘若你哪天红杏出墙,我知道了,也好早点打发你净身出户。”
他满嘴胡言乱语,杜撰她一些有的没的,让她有些气恼,但是被紧?在他的怀中,被迫与他对视,她又十分的难堪,只能拢了眉头,对峙地说:“请你注意你的言行,我有权告你人身攻击,侮辱诽谤!”
随后挣扎着要起身。
“难道我说的不对?”陆经年又道。
白岑显得有些气急败坏起来,挣扎两下无果,便听天由命地躺在他的怀里,但是对他的话却很抵触,冷笑了一声,也不去回应。
直至她的发旋上传来一阵鼻息,男人轻声笑了一口,“这不就得了,你没有红杏出墙,那你就专心伺候好我,现在、马上、快点!”
他改环住她为握住她的臂膀,将她撑坐在了他身上。
这人怎么这样!跟土霸王似的强迫别人。
她的耳根染上了红意。
只听他又吩咐了一声,“给我解开扣子。”
“我要是死活不肯呢?你简直就是个昏君!”她不满地了他一眼,终究还是伸手,碰上了他一尘不染的领子。
随之,她看到了他凹凸有致的锁骨。
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好看到又有肌肉,该细致的地方,又一点也不唐突?
可惜她上次竟然昏了过去,也不知道他的身体究竟是什么样的。
想到上次的事,她拧了拧眉,旋即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抬头看了一眼将面容隐没在面具之下的男人,但心里又一阵一阵在打着退堂鼓,这么问,又十分不妥。
“可惜了我不是,不过我即便是,那你又能拿我怎么样?”他扬起轻蔑的冷笑,公然在挑衅她脾气的底线。
她此刻可顾不上他的冷言冷语,心里头盘旋着自己刚刚想到的那个疑问,不敢看他,又有些希冀,于是吞吞吐吐道:“我上次中了药,你是怎么跟我,呃,你不是行动不方便吗?”
说到这里,她已经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正常人都明白她说什么了。
但是目前情况,一室的安静,格外的宁静诡谲。
这人又沉默了,又给她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