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没关好的缝隙投进卧室时,白岑才幽幽醒转。
当大脑思维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重新运转,白岑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仿佛经历了什么事情,整个人有一种飘在空中刚刚落地的踏实感。
她惬意的伸了个懒腰,伸出去的手却意外的碰到了一具有温度的肉体。
什么情况?白岑立马警惕的转头去看,当看到她旁边竟然躺着陆经年时,白岑大脑空白了一瞬间。
随即昨天晚上那些断断续续的记忆涌入她的脑海中,她记得她生病了,浑身都特别难受,而且心里因为林有瑞的事还特别郁闷。
后来是陆经年把她带回了他的这处房产,发现她发烧就费力的给她喂药,还笨拙的安慰她。
白岑想到这些,最近不禁露出一个温暖的微笑。
来自陆经年的关心让她觉得自己内心柔软的一塌糊涂,那个人的心里是有她的。
他会在她生病的时候悉心照顾她,还会在她不开心的时候耐心开导她。
显然,从他笨拙的方式里,白岑可以猜测他只对她一个人这样做过。
“谢谢你,陆经年。”白岑对着他的睡颜轻声说道。
多亏了陆经年打照顾,白岑现在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她觉得应该为陆经年做点什么,用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想来想去,白岑决定为他亲手做一顿早餐。
当陆经年醒来的时候,卧室里静悄悄的,他发现身旁的位置空了下来。
已经好了吗?他这样想着,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准备下楼去看看白岑在做什么。
快到一楼的时候,厨房传来一些细小的声音。
陆经年循着声音走过去,映入眼帘的就是只穿了一件宽大白衬衫正背对他煎鸡蛋的白岑。
正巧这时候她弯下腰去看火候,衬衫下的风光落入陆经年的眼里,他顿时眼眸暗了暗。
白岑正专心致志的打鸡蛋,冷不防身后一双大手突然摸上了她纤细的腰肢,惊的她顿时手一抖,鸡蛋撒了出来。
她手忙脚乱的刚想收拾,陆经年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他大手一下扣在她的后脑上,直直的吻了过来。
鸡蛋在锅里发出“滋滋”的声音,白岑被陆经年吻得呼吸急促,浑身发软,她险些站立不住。被陆经年一下抱起,放在一旁的木质料理台边缘上,然而嘴上的动作却仍然没有停顿。
而且他充分的贯彻了男人接吻时手就像安装了GPS的准则,不老实的向上挪动。
白岑脸红的像喝醉了酒,她一把抓住陆经年的手,轻轻推开他半步,气喘吁吁的说道:“鸡蛋糊了。”
果然,实物的糊味已经开始在厨房里飘散开来。
白岑轻巧的从桌上跳下来,绕过他身旁,关掉天然气。
陆经年被打断的有些不爽,他继续凑上去,在白岑耳边轻声说道:“一大早的穿成这样勾引谁呢?”
被调戏了的白岑,连耳朵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