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门口,一个代表鸭舌帽的女人探头探尾。
她还特意压低了帽檐,生怕被人发现,手上那是一个相机,不断地趴在门上偷听,只只等待机会破门而入,拍下那个人的不雅照片。
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白雪见。
她盯着房间门口,一阵期待窃喜。
白岑已经进去了,那个导演也在里面,她已经可以预料到白岑这个贱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只要自己等下赶快进去拍下照片,白岑这辈子永远也无法翻身了。
白雪见想着,激动得脸都要红了。
就在这时,背后伸出了一双手,狠狠地扯住了她的头发。
“啊!”扯得白雪见头皮发痛,大声地尖叫了一声。
她一回头,却被眼前的人吓得连尖叫都收了回去,吓得嘴皮都在打颤,好久一会儿才敢颤抖着害怕地说话:“你,你们是谁?”
只见眼前站着几个彪形大汉,个个身形魁梧,脸色凶狠。
这样凶狠的目光盯着她,白雪见心里头也是直打鼓。
“白岑在哪儿?”突然,从这些大汉中传来了一个特别冰冷的声音。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白雪见心里咯噔一跳,瞳孔更是猛然睁大。
是,是他!
只见大汉纷纷让开了路,陆经年从他们之间转动着轮椅走了出来,来到白雪见面前。
“白岑在哪儿?”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她,眼眸里的寒冷如同实质一般,像是要把人冻僵一样。
白雪见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她牙齿不住得打颤。
陆经年,陆经年怎么会过来的?
完了完了,她死定了,她这一次彻底死定了。
白雪见吓得一个字都说不清楚,身体更是抖得如同筛糠一样。
在陆经年冰冷的目光下,她溃不成军,一句伪装的话都不会说。
房间里突然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陆经年眼眸一凌,大汉们更是二话不说一脚踹开了大门。
“砰”得剧烈一声,让里面的人都愣住了。
只见房间里面,导演摆出了一副想要扑倒白岑的架势,白岑手上拿着一个花瓶自保,刚才的声音是另一个花瓶碎裂的声音。
“经年。”白岑看到他以后微微松了一口气,同时趁着导演不注意的时候,把花瓶砸到了他的头上。
“该死的东西,也敢占我的便宜!”白岑恨恨地吼了一句,立马就被陆经年拉到了一边。
他深邃的眼眸盯着她,手掌在她的脸上不断游动,语气是显而易见的急切关心:“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白岑见状,心里微微一暖,她垂下眼眸,摇了摇头:“放心吧,我没事。”
导演头上刚刚被砸了一下,破了很多的血,现在整个人也是眼花缭乱的,但是他根本不敢离开。
他就这么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就连头上的伤口也顾不得了,颤颤巍巍地跪了下来:“陆,陆总饶命,陆总恕罪,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不知道是夫人,我真不知道……”
导演这个时候已经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