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浮云看了一眼青桃,好笑道,“你若真是这样想的,刚才就不该说那些叫我好奇的话,好青桃,你既然知道就说出来,若是她家有什么坏事,也算是上天替咱们主仆几个报仇呢。”
青桃听见这话,知道薛浮云已经将二姑娘放弃了,不会去操心他家的事情,便一点头,将自己听到的都说了出来,
“奴婢听说,永宁侯夫人小产之后身子一直不好,永宁侯娶了小宋氏之后,便对正室更不上心了,连带着宋老夫人也瞧不上永宁侯夫人,这两日又不知道怎么了,将堂堂的侯夫人给关了柴房,外头人传是关了得有一天一夜,等被放出来的时候,也不知是惊着还是吓着了,永宁侯府连夜的请了大夫。”
“怎么会这样?”
薛浮云惊讶的张大了眼睛。
到底是堂堂侯府夫人,难道永宁侯府那些人,当真是连一点侯府的脸面也不顾了吗?
还有沈词,好歹薛灵机也是他自己挑的夫人,更是他上一辈子的真爱,怎么他也都不站出来给薛灵机说句话的吗?
青桃摇了摇头,说道,“这些奴婢也只是听底下人传的,其中内情,奴婢也并不知晓。”
薛浮云听着,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件事传的这样广,连定北侯府的下人都知道了,可见外头人还不知道在怎么嘲笑薛灵机这个永宁候夫人呢。
只是这件事不光永宁候府丢人,背地里说相府的怕是也不少。
见薛浮云神情有些不对,青桃便问道,“主子怎么了,永宁候夫人如今也算是自食恶果,您又有什么要同情她的呢?”
薛浮云一摇头,“我并不是在同情薛灵机,我只是在担心娘亲,永宁候府如此做,是半点也没有将相府放在眼里,只怕有了这个例子,以后众人都不会将相府放在眼睛里了,除此,怕是还会有说薛灵机今日会出错,便是相府家教不严,才会教导出这样的女儿。”
就算再不想承认,薛浮云跟薛灵机的骨子里依旧留着一样的血,她们同相府,皆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薛浮云可以不在乎薛灵机,也可以不在乎相府,但是她不能不在乎她的娘亲。
只要自己还想叫小五承了这相府的家业,就不能亲眼看着相府的名声脏了,臭了。
青桃因着薛浮云的话,也沉默了下来,随后有些忧心的说道,“那主子,我们要要么办才好?”
薛浮云看了眼远处的天空,随后叹息一声,“且看着吧,相府那边不会无动于衷的,先看看父亲怎么处理这件事。”
顿了顿之后,薛浮云忽然道,“这件事你找个人去留心着。”
青桃疑惑的看了眼薛浮云,问道,“不是有阎婆子在吗,夫人怎么又要找人亲自去盯着。”
青桃提起这个,薛浮云的脸色便肃了肃,说道,“阎婆子怕是已经被人盯上了,所以这次咱们得自己动手。”
若非如此,今日这件事,自己绝不是是这个时候才知道。
青桃不明白薛浮云的意思,但还是了低头应了,转身吩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