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之一后退了两步，她身上的香粉味让他不舒服。陈瑾倒是没有觉得，香粉味虽然有但是不至于让人接受不了。
“这位妈妈，我们来这儿是想打听点儿…就是…”陈瑾的声音越说越小声，头低地快要看不见脸了。
老鸨一看，瞬间懂了，定是有私密地事儿：“姑娘也别害羞，有事儿说事儿，妈妈我什么不懂，你可劲的问儿吧。”小女孩就是脸皮薄。
楼之一好奇地看着她，也不知道她想干嘛，不过……：“你也别不好意思说出口，直接问吧。”看看她打算说什么，这幅样子。
陈瑾抽抽嘴角，瞧瞧，瞧瞧这幅正儿八经的样子，她本来想说的都不好意思说了，至少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儿说。
“嗯……大人，这是女子之间的……私密的事儿，怕污了大人的耳。”陈瑾是不打算在他面前说的，她还是要脸的。
楼之一疑惑的皱了皱眉头，没有强求，主动走开给她们留空间，他相信她。
老鸨看楼之一走了，上前几步，轻声问道：“姑娘既是楼大人的人，何要考虑来此地？”
陈瑾摇摇头：“妈妈可是误会了什么，我并非想做妓子。”陈瑾话说一半，见老鸨疑惑，继续道：“而是想做老鸨，开一家楼，奈何不太了解行情，就想着找个懂行的人雇佣。支开楼大人是因为，我这是蹭着办公事的由头办私事，怕责怪。”
花娘，也就是老鸨睁大了眼睛，她可从未见过哪个女子，看起来年龄还这么小，想着开青楼的？！
“姑娘，你可是说笑？”
“也不是，主要是家里多了些闲碎银钱，想着不如拿来钱生钱，这一行很好赚不是？”陈瑾吊儿郎当的笑着回答，妥妥一个女流氓。
花娘闪了闪眸，眼里划过一丝戾气，很快又恢复之前的样子：“这样啊，那姑娘晚些时候再来一趟？这里……人多眼杂不方便。”
陈瑾略微探究的看了她几眼，点点头：“亥时一刻可行？”
“当然，姑娘那是来这儿寻我便是。”花娘笑道。
等一切安排妥当后，陈瑾才匆匆的跑着，找到楼止颐面前，抬头要汇报工作情况：“大人，好……”刚想说事情办好了，就被楼之一身后的山水画吸引了。
当陈瑾和老鸨单独说话的时候楼止颐便四处查看，走着走着便来到了这个暗间。这个暗间介于二楼走廊下，没错，就是走廊下，若不是他走着走着觉得脚下木板声音不对，也不会发现这个悬于大堂之上二楼之下的暗间。不过这个暗间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暗间，只是堆着一些旧物杂物，青楼的人都知道，也是他们告诉陈瑾楼之一在暗间的。
“怎么了？”楼之一见陈瑾愣住，随着她的目光转向身后，身后是墙，堆了一些箱子，纱布，没有什么特别值得注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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