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越溪的眉毛拧到了一起,满是不屑的眼底迸发出一道道刀一般锋利的光直射皇甫泽而去,要知道,这个一向儒雅的人此时连声调都拔高了几分。
可见他此时该是有多么气恼。
“即墨兄冷静些,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还有,本宫家中只有两姐一妹,且母后并未给本宫添过什么兄弟,皇甫太子这称呼怕是有些不合适,还请慎言才好。”
“你......好,好啊,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将话挑明了说,就请即墨太子好好解释一下这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本宫从一开始便已将事情始末告知在座的各位,信或不信那是你们的事,与本宫何干,若不是因为遵守法典盟约,本宫才没那闲工夫跑到你们楼梵来,皇甫太子若是有所怀疑你楼梵大可退出这次探秘便是,没人强求。”
“即墨越溪,你莫要太过分了,当真以为我们楼梵怕你们枭月不成,再者影峡谷位于楼梵枭月交界之地,你若想跳过楼梵前去探秘想都不要想。”
“本宫可没说要剔除楼梵,是你楼梵不信的,既然如此本宫也总不能强拽着你们参与不是,免得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也一并赖在本宫的头上,毕竟巧合这东西谁说的准呢,所以为了防止承受这种无妄之灾本宫还是与你们楼梵保持距离的好。”
“你......你......”
听到即墨越溪说话如此不留情面,皇甫泽也顿时艴然不悦,被气的颤抖不已的手指直指即墨越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