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所说,他温南野和别人不一样。
他可以跟着她的小把戏走,可以配合她看似没多少城府的小心机,但归根结底只限于表面,她作天作地,他仍旧会给予她尊重。
时未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偷偷的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细白的手缓缓地往下,落在自己的细腰上,她轻轻的捏了捏刚刚他触碰过的肌肤,那微微粗粝的指腹像是藏着火星,发烫、发软、浮想联翩。
她抬手,手臂捂住了眼睛。
“怎么办,好喜欢……”
——
隔壁。
男人摔上门,揉着眉骨走到了阳台前方的沙发上坐下,小区地势稍远,远方是悬浮的万家灯火,顺着黑暗无尽的延绵。
夜风拂过,穿过了细柔的窗帘。
屋子里没开灯,略暗。
男人长腿大开,姿势随性,后背贴着沙发,凌厉又漂亮的下颌线扬起,嘴角叼着一根逍遥烟,雾影重重。
黑眸盯着头顶的吊灯,从那透明的玻璃灯罩上,渐渐的浮现了柔软的躯体,或躺、或趴、仰着天鹅颈,柔软的随意摆弄,把玩。
渐渐的红了脸,眸里仿佛藏着水。
娇媚的在他耳边,轻轻的叫着“哥哥”。
一声又一声,窗棂被风吹的窸窣作响,微暗的落地玻璃倒映着男人的身影,好像有什么正在上下起伏,远方的光像是一团酒池肉林,渐渐的花了眼。
最终。
男人下巴扬起,喉结滚动,咬着烟头的薄红唇角挑起。
邪的厉害、欲到极致。
“嗤。”他单手捋了一把头发,盯着另外一只掌心眯眼:“原来这事儿也并没有那么无聊。”
身心愉悦,难怪世人追逐。
他想,他得再去清清心,拜拜佛,难得,让他破了一回戒,那小东西也真够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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