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飞应着就出去了,先拿干草又去挖蚯蚓,就没让花梦月伸手。
柴是木柴,引火柴是干草干叶子,李奶奶刚才说的干草,是茅草,然后铺在引火柴窝里,把那几只从皮子上挪下去:“估计不太到时候,就是太暖和了,机灵的就先醒了,虽说现在不冷,但晚上这小东西还是得多注意保暖,不过野的,也不用很暖和。”
“哎,我知道了。”花梦月很是虚心请受,看到汤还没喝,她扶了李奶奶一把:“先洗个手,赶紧喝汤吧。”
李奶奶心里觉得好,喝汤就格外舒服,又和花梦月说了一点儿养鸡的经验,就回去了——毕竟不好多待,她又不是看不出来,月丫头都还没吃呢,先让她吃了。
马云飞刚挖了一把小蚯蚓,线细那种,就见到李奶奶要走,他手没腾开,只能话挽留几句:“李奶奶再坐一会儿吧。”
“离的这么近,不用留了,我想过来就过来了。”李奶奶也知道他是个老实的,摆摆手,就走了。
花梦月送到门口,因为是隔壁,送到门口,也就看着她回自己院子了。
转身回来的时候马云飞已经把那一把线蚯蚓丢在柴窝里了,花梦月说他:“快去洗手,赶紧吃。”
隔了这么久,汤也不烫了,正是入口的时候。
花梦月到底接受不了,还是洗了碗才又舀汤喝,两人吃是很暖足,虽然没下面也没放菜,但还是剩了一碗汤。
“云哥,我想着,明天就去镇上把那个野鸡给卖了,咱家现在连碗都没有,这拖不得。”刷了锅,花梦月和他商量着,毕竟她是真不知道镇子有多远,现在有什么规矩。
到底不是第一天刚来的时候,就这几天的事,她真是感触颇深,这种婆婆,要真是搁在那种大户人家,她真的会死,所以她才在能下床能自立的时候,快刀斩乱麻!也幸好如此,现在她才能和马云飞这么商量着,还有野物可以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