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这一趟,依旧是没落着好儿,但她找了个伴儿,从此更是乐不此彼的往花梦月家跑。
孙氏每次都拎着针线筐,实际上做的并不多,主要是花梦月会做吃的,哪怕就是简单的米或者面都能做的很好吃。
钱氏也馋,但花梦月根本不给她吃的机会:“你怀着孩子呢,可不能贪嘴,在我这儿吃了,要是有个什么事,我说不清楚的,好二嫂,你可别难为我。”
说的也是为她好,孙氏还帮腔:“就是二嫂子,你现在还是多顾着肚子里的孩子吧,要是婶子知道你乱吃东西,肯定会和马二哥说的。”
两人一唱一和的,把她给说的理论不过。
花梦月做的一点儿都不复杂,只是把米炒一炒,把面团烙一烙,香味就出来了,在砧板上过几下刀,形状也好看的很,孙氏忍不住想要跟着学,却把自己手指给割了。
她还没觉得疼呢,花梦月已经时眼疾手快的把她手指捏着了,看那大口子正冒血,捏了一些精细白面按在了上面——
按上之后孙氏才觉察到疼:“嘶!好疼啊。”
“一会儿就好了。”
花梦月处理这种伤口最多,她也是从小切手切到大的,做菜颠勺,没有不被刀切油烫的,只在这个身子,没有那些痕迹而已。
孙氏疼的一头虚汗。
花梦月给她止血之后,看她的脸,说了一句:“你该减肥了。”
这话一出口,钱氏就幸灾乐祸的看着,孙氏的胖不能提,都知道她胖,但能吃是福,她的胖,不能说。
但孙氏只是默然不语,却没有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