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热饭低头沉思半晌,说了一句:“我懂了,我回去了。”就走了。
他是真想明白了,无论说什么,以理服人以技服人才是正统,而这两样,花梦月都占了。
新房子盖好了,心里那块提溜着的不安不放之心,也平稳了。
花梦月歇了一阵,马云飞把客人也都送走了,天全黑了下来。
漫天星光,月明如昼。
“真是个应景的好天气。”花梦月端着碗,吃着剩汤,喟叹一声——不可谓不知足,虽然今天是忙了些,但家里,大件是成了,再之后,就等木匠那儿,做出桌椅床柜了。
两层的小楼,都是要用木床的,而且还得有帐子,单一的大间,里面砌了通铺的炕床,简单省事,梁头都起的高高的,宽大带钩。
到底还是木头不够用,不能在大间的大梁上再叠一层。
不过这样花梦月也很满意了:“一会儿就去用辣椒杆去熏屋子,熏完我们再睡。”
“好,我先去烧热水。”
马云飞这次学乖了,立刻准备需要的。
“哎……”
花梦月想拦,却来不及了,人已经近了厨房。
忙完一切以后,俩人躺到床上。
花梦月心想王氏那骂起人来跟打雷似的人,她如今喊起来明显有气无力,不觉心里一酸。
朝身后一躺,软软地说:“马云飞,我觉得好累。”
马云飞见她语气有异,忙说:“娘子,你怎么了?”
“没事。”花梦月吸了吸鼻子,转过身笑对着马云飞问:“相公,今天我这么对王氏那样,你生不生我的气?”
马云飞摇了摇头。粗糙的拇指擦去她眼角淡淡的水汽,轻声说:“我永远都不会生你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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