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这种,她也习惯了,每次拎刀剁肉,手臂肌肉都练出来了。
楼温水的酒葫芦,每天都挂在腰上,他也不喝,最多就是闻闻,这癖好,要是搁后世,那叫富贵,搁这儿,就叫瞎穷。
“贡献点儿呗,我做几道菜。”
花梦月调侃。
楼温水开始翻她白眼:“俗不俗啊,你用不上这酒,最多就是个酒酿。”
“那你的酒酿贡献点儿呗。”
反正无论他贡献什么,花梦月都能用上。
“我那……我给你酒。”楼温水认栽,又说:“我这酒,可是独家秘方。”
“难怪你给我那么多意见,以前是没合适的合作者吧?你说说,我这么大的现成便宜给你捡了去,你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吧?你这酒,还有多少啊?以后就当这客栈的招牌了。”
花梦月顺势敲了一竹杠。
“我只酿了一坛。”楼温水笑了:“我没有粮食也没有盛放器皿,你给个投资,以后就给你做招牌酒。”
“楼大爷,我一直没问你,你是厚黑学专家吧?”花梦月还是这么敢说:“就这院子,就这地方,我家老底儿你也知道,你说吧,怎么给你扎本?就这条件,给你开酒庄?”
她身体力行的表示“你能耐你来”的神色。
楼温水被她这一句“楼大爷”给叫的恍惚了一下,真的有种错觉:“以前就有一个小姑娘说我太厚黑……”
“打住!”花梦月急急喝停:“我说不过你,我认怂,别拿这么老套的方式来说话,我谢谢你了。”
真是的,就算说她像小姑娘,她也不想听,她本来就是小姑娘来着。
楼温水主要是想说厚黑的,没想到花梦月反应这么大,果然有代沟,他问了一句:“你二十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