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姐,你这是做什么?”年轻的庆子过来问:“你怎么这么贤惠啊?”
“你别叫花大姐,叫我师姐或者师妹都行,我是你们头儿的徒弟,这么叫也适合的,”花梦月先纠正了他的叫法,然后才回答他的问题:“你这话说的我都没法说了,我撒了点儿菜籽,要是天气好,十天半个月就能吃了,至于我为什么这么贤惠,我也不知道。”
这种说出来,她自己都要笑了:“你们夸我我都接着,我自己也想夸自己呢,下辈子我一定要托成男儿,娶个像我这么好的姑娘。”
“你可真不害羞。”楼温水凑了过来:“今天吃什么?”
“吃饭。”花梦月下巴一扬:“我本来就挺好的,为什么不能夸?我害羞了,但你看不出来。”
“你啊,就得用‘如来原是幻’形容,不经夸。”楼温水摇头往大门口走:“我这儿没人来,我是一片好意想给他们启蒙啊。”
“谁让你不要钱的?你不知道免费没好货吗?”花梦月浇了水,细了手,把刚才他说的那半句诗想了想,然后补齐了:“植本出蓬瀛,淤泥不染清,如来原是幻,何以度苍生。这是说莲花的啊,楼老头你几个意思?”
莲花本意是好的,但是分人说的,这要是本土人士这么说,那肯定是褒义不用多想,但楼温水可是和她一个时代的,莲花已经是贬义了,他还这么说?
楼温水回头给她一记白眼:“你想多了。”
“我没有想多,你就是居心不良,你再敢这么映射我一次,我不让你吃饭。”
花梦月一声冷哼,去收拾新磨的面。
“我……”楼温水是真没那个意思,但他也知道那个莲花的形容不合适了,但真的是,有口难辩。
张河他们都没听懂,不就是一句诗吗?
……
新面,炸出来最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