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婶也挤了过来。
马云飞对女人还真不好说,他看了花梦月一眼,就说:“是我今天没把话说清楚,这样吧,就这一次,你们这点儿东西,我买下了,媳妇儿,秤。”
花梦月拎着秤过来:“就这一次,热饭你去门口,再来的都不要了,这些就多了。”
蔺热饭赶紧去把门。
那大婶一边递着袋子,一边说:“马三家的,你管的还挺宽,连男人都管?”
她身后立时有人附和:“还有没有点儿妇道了?这要是我家媳妇,早就大耳刮子抽了。老爷们儿做什么,轮到女人说?”
花梦月把秤一放:“轮不到女人说,你们刚才说什么?云飞明明都说了不要了,你们听了吗?我和云飞是两口子,他听我的是因为他在意我,我管你们了吗?你们家老爷们儿在乎过你们吗?还大耳刮子抽,女人就不是人了?”
她这话说的底气十足,声音还戾,大婶们竟然一时被镇住了。
花梦月把粮食过了秤:“在镇上买,是两文钱三斤,我也给你们这个价格,零头就不说了,因为我也没去皮重,而且我也没压价,两文钱三斤,九斤六文钱,二十斤是十二文钱,秤在这儿,看好了。”
她就是要这个结果的,镇住他们,少了多少栝噪,一一过称,铜钱是直接就给的。
六个人,才一百零六斤,真够寒酸的。
“行了,都完了。”花梦月没扎那口袋,说:“这点儿先磨成面,让热饭和你搭把手。”
这话是和马云飞说,正要走的婶子们又听到了,有一个回头,数了数钱,说:“马三,你家这钱,是你媳妇管的?”
马云飞也没多想,就说:“是……”
“不是。”花梦月一看他口型,赶紧打岔:“主要这次是买的粮食,饭是我做的,吃的东西当然我是我管,我们家我主内,分的很清楚的,在外面买就是他去买的,这车上的就是他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