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字立据是她一向擅长的，只不过这次，她毫不客气的写了吉远的大名。
马云飞要写名字的时候差点儿写错了，花梦月连声提醒，他才看到上面写的是“吉远在晴香园”等字眼，生硬的吧“马”字的横折改成了“士”。
“胭脂手印也盖了，大名也写了，姐姐你放心，我们等考试完，一定会再来，我看那位雪儿姑娘就很好。”花梦月把那纸张给她。
上面的手印，是晴天雪的，此时她已经昏倒在桌子上，手也被擦洗过了，是用酒擦洗的，非常干净。
……
用什么词来描述此时的心情？
马云飞读书少，没见过这种阵仗，只觉自己刚才仿佛是在话本故事里转了一趟，如果没有花梦月的脸色提醒着他，他会更如此觉得。
出来这条小巷没什么人，他急忙追上一直走很快的花梦月，低声说：“媳妇儿，刚才你为什么不让我问？还非让我吃饭？”
“饭菜都准备好了，你不饿吗？不吃白不吃，不让你问，是你不该问，”花梦月停下脚步，恨铁不成钢的解释：“那会儿是能问的时间吗？人家还在外面堵着，你问啥啊？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你进去干嘛？就不能赶紧想法子出来再说？都得我弄成圆才行吗？”
“不是……哪到底是什么地方？”马云飞是真不知道，而且还有些执着于此。
花梦月一记眼刀刮过：“那是青楼楚馆，花街柳巷之地，你知道是做什么的了？”
“……知道了。”
马云飞低头，老实的承认错误，自己不该跟着人走的，应该跟着她的。
“错，不是应该跟着我，而是你应该护着我！”花梦月真是恼了：“你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错哪儿吗？我是男装，但我不是男人，我被男人拉走了，你就不担心？那女人和你说话……你就不长记性吗？”
说起女人主动说话，花梦月不由就想起村里那个马小春了，马家村九成人都姓马，谁知道她打得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