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夫人虽然看起来温和，但真要是发火惩戒，肯定不会手软，越想越怕，立时跪下了：“夫人，奴婢知错！”
那噗通一声，花梦月听着都觉得膝盖疼。
忍不住微微皱眉：“你跪什么？起来说话，我只是让你回答一下，你错哪儿了？”
马月娥诧异的看着，完全没想到春草在她嫂子面前这么怂，一句就跪了。
……
“还得我自己说，小娥，听别人说话，如果说的那人没有主次重点，就比如马仙姑来说的各种闲话，你能所有都记住吗？”花梦月摆手，不是让她回答的：“反正我是记不住，所有听别人说话要挑重点，或者挑自己用得上的点，想知道的点。”
“哦。”马月娥点头，看了一眼春草，又问：“那其他的呢？”
花梦月也看了一眼春草：“听听就算了，用不上的就不用记，毕竟脑容有限，无用的记多了，有用的就记不住了。”
马月娥再次点头，她虽然不知道那个“脑容”是什么，但嫂子说的都很有道理。
春草虽然起来了，但被两人的眼神轮番注视，一直都心惊肉跳的。
“春草。”花梦月果然叫了她：“你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要是什么都没做，你在害怕什么？叫你说句话就跪了，看你一眼你就打哆嗦，是小娥虐待你了？”
春草喏喏的，没出声。
“嗯？”花梦月看她这样就有气儿，顿时皱眉。
“夫人，春草是被规矩框定好了的，您让她按规矩来，怎么都行，您要让她不按规矩，她就什么都不会做了，夫人最是和善，饶她这一回吧。”夏雨在一旁帮腔。
花梦月看了马月娥一眼：“小娥，你喜欢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