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低头不敢应声。
秋叶并不想掺和，认真的看着自己的汤锅。
“天气热了，蔬果快结果上市了，你们到时候可以学点儿果蔬雕花，摆盘配菜都用的上。”花梦月再次伸手摸了摸海起的头：“到时候你就可以挑着吃了，要多吃点儿才能好好长大呢。”
“嗯！”
海起笑的眼睛成了一条缝，用力的点头。
“今天晚上可以简单，但明天中午一定得丰盛一点儿。”花梦月看秋叶要切菜，赶紧交代道：“刀工要练，这个可是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师父知道，三天不练别人都知道的，你这手生的，多久没切菜了？”
“就这两天，做菜是用手撕的。”秋叶弱弱的低了头：“我不是故意的。”
“这手艺学了以后是你自己的，你糊弄我不要紧，糊弄了你自己，以后你吃亏，行了，你作吧，我出去走走。”花梦月不全程监督，伸手拉住夏雨，往院子里去。
夏雨心里一跳，差点儿跳空了，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紧张什么？”花梦月正捏着她手腕的，脉搏忽然加快了，她都能感觉到。
夏雨脸色一白，矢口否认：“没……”
“心虚了？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花梦月松开她的手，在她面前原地踏步：“我自认为不是个严厉狠辣的人，你怎么就这么心口不一呢？虽然我没用过丫头，没怎么使唤过人，但人天生的欲望和奴性是从根本上的，我懂，你只管说。”
夏雨白着脸，听的似懂非懂的，也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就这么半晌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