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不出岔子就一路平安,出了岔子很可能受害者会直接把锅随便扣,而起头的人是最容易背锅的。楼温水作为这件事的提起人,背锅简直成了默认的,在一起相处这么久,花梦月早把他当家人了,这种时候,岂能不担心?
不过她担心之余,想的更多的还是马云飞。
马云飞还要再走功名的路,那必须要努力了,要不然现在把名传出去了,大后年春,一考试成绩不行,那不就是徒有其表了吗?
她忍不住啰嗦:“你多做些文章练手,到时候考试就容易过,还有两年时间,我觉得你别和吉远走太近,他都已经为官了。”
“就是因为他为官了才要多来往,这样遇到关于政场的事,我也能知道一点儿。”马云飞拿了湿帕子给她擦衣服上的兔毛:“你啊,就别操那么大的心了,我心里有数,现在还在还小,受影响颇重,你教马十二的时候,连带上咱家山清。”
“分那么仔细呢?十二不是你养大的?”花梦月拿过帕子自己擦:“你好意思这么说,他六个月的时候就过来咱们家了,和一直在咱们家有什么区别?”
……
夏雨烧了饭,大家一起吃,花梦月从来没分什么上下过,不过有人照顾有人干活,确实很轻松。
“海起,一会儿你去叫一下你师兄,让他们再带点儿祛疤的药。”花梦月给海起夹了一筷子菜:“多吃点儿,你正长个子呢。”
海起咬着筷子点头,被夏雨按了手:“不能咬筷子。”
马云飞说:“岳父的事,我都安排好了,你让岳父放宽心。”
“他要是听我的倒好了,你不知道他不认我?”花梦月提起来就觉得堵的慌。
这么多年了,一点儿缓和的迹象都没有,倔什么啊,就算是因为马云飞现在过的好了才相认那又怎样?别人说就说去呗,偏生花父是个倔性子,说不认就不认,真是一点儿法子都没有。
这病都大半年了,也不见好,她托万氏带的话带的钱带的药草,也没个回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