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仆挠了挠头:“人家姑娘都说了,我一老爷们怎么能不识好歹呢?”
马云飞说:“这叫最难消受美人恩。”
……
一番热闹下来,成了六对儿,还有三五个丫头说看中了人,但那人不在这儿。
楼温水便笑呵呵的说去镇上一趟,反正今天也热闹,也是过节,好事要成,那就成全了,别成一半,留一半。
他要去,身边也不能不跟人,天冷路滑,他年纪又大,跑这一趟,搁谁都不放心,于是让两个男仆跟着。
花梦月转身时候就从夏雨手里拿过了那几张生辰八字,名字是她起的,现在看着,倒还都挺般配,六对,不少了,毕竟人海茫茫,能赶到一起,都是缘分。
夏雨跟着她回房,还问:“夫人,什么时候请仙姑过来批算?今天都三十了,最早也得初八以后。”
“你个傻丫头。”花梦月把纸重新塞给她:“有心思问这些,怎么不想想自己何时嫁人?”
“我才不嫁人,男人没一个好的。”夏雨撇嘴。
她昨晚是陪着花梦月的,自然是听到了跛五的言辞,他自己残疾了不说,还口口声声不嫌弃粉蝶,人家粉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哪里不好?不过就是出身勾栏,可是那也没得选啊,幼时被卖,她们都是可怜人,也不比人低,偏那跛五还觉得自己很好。
而且花梦月还说,男人有这种想法实属正常,无可厚非,她听着都来气。
“你以前,不还想着要给云飞做小吗?难不成你的心思一直没便?”花梦月打趣:“死心吧,云飞是不会纳妾的,就算我同意,他也不会同意,况且,我也不同意。”
夏雨羞红了脸:“我没有!”
说着,急忙跑了,连晚饭都不出来。
布丁甚少伺候近前,比如吃饭,比如安寝,只是此时夏雨不在,布丁便近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