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十二却很尴尬,好像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吉远悠悠过来,就站在桥另一边,看着他们放灯。
他的书童抱怨:“公子,这有什么可看的?人家一家三口带着家仆在放灯祈福,您带着我在这儿看,您怎么想的啊?”
“你知道我下午出来这一路,听到的都是什么吗?”吉远哭笑:“都在说私房菜馆的东家人善,心好,收留许多去岁灾民不说,还帮他们成家立业,还出钱给他们办婚成礼,真是少有的善举,难得是善人。”
书童点头:“我也听说了,还包下了两个客栈,但这些,和您也不挨着,更和您来看他们放灯不挨着啊。”
花梦月被人盯着放灯,真是浑身不自在,好容易等到吉远他们走了,她才呼出一口气:“真是尴尬到极点儿了,我原本觉得他还挺好,没想到,也是个计较的。”
马十二很感兴趣:“这话从何说起?”
花梦月看了看两边,确定不会有人注意,才压低了声音说:
“我这不是办了场集体婚礼吗?而且我出钱办的,被人念善,很多别人家的伙计和家仆羡慕不已,越发显得我这个老板做的好,但这也是民心啊,这要是在县丞身上,那就是政绩,在我身上……在他看来就是浪费,而且还挡路,他必须做的比我这个白身更好才行。”
马云飞拉了她一把:“你和十二说这么多,他能懂其内涵?少说点儿吧,灯也放过了,咱们去买些小食。”
“那些小吃都没我做的好吃,算了吧。”花梦月叹气:“原本还热热闹闹的放灯,结果一点儿滋味都没有,我一个愿都没许,还是回吧。”
马云飞差异:“这就回了?”
就只是放灯?他还想和她说说话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