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首先会对你抛出橄榄枝让你加入他们,然后慢慢的在你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开始控制你,知道你对他们百依百顺。”徐无鬼微笑着陈述着某个事实,继续说:“当然这也只是我的片面之词。”
头发乱糟糟的西装男子再次来到了卫余他们所在的候问室前面,他的西装衣角和袖口处泛着火光,他看见了徐无鬼,松了一口气说:“徐大哥,我来接你了。”
徐无鬼听见声音,站起了身,咳嗽了一声,说:“走咯,走咯。”
就这样,徐无鬼就在卫余和梁思仪的注视下佝偻这背穿过了栏杆走到候问室外面。
“林延,要不把这俩小辈也顺手放出来?少见的人才。”徐无鬼问。
那个叫做林延的西装男子看了看卫余,笑了笑说:“哥,还是算了吧,还是别牵连到其他人。。”
徐无鬼顿了顿,说:“好吧。”
林延做了个敲门的动作,像是电焊一样迸发出刺眼的火光,火光过后出现了一扇缩小版的古代城门,城门半开,门里的事物看不清楚,二人就这样踏进了门内。
二人离开后,卫余所在的地方又开始嘈杂了起来,好像候问区的暴乱已经被平息了下来,卫余看见了赵强来到了他所在的候问室,打开了门。
“上面说的,你们是无辜的人。”赵强带着卫余和梁思仪一路来到了办公区,周围的人还在收拾着刚才暴乱的烂摊子,显得很是忙乱。
一路上梁思仪在卫余到底怎么回事,卫余表示自己不知道,其实他大概猜到了原因,他们被带到了一个办公室内,办公室有两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人,两个他都认识,亚伯兰和卡迪罗。
“亚伯兰先生,你们的人给你带来了。”赵强对着亚伯兰说。
亚伯兰看着卫余,问:“你前脚刚离开莫比迪克,后脚怎么就被这边的裁判所给关起来了?难不成你伤人了?”
卫余摇了摇头,说:“我是被当做围观群众给带过来的。”
赵强连忙解释道:“这个小兄弟确实是被我们误伤的,我们调查到有受福者对普通人出手,小兄弟刚好在那家便利店里,如果他是结社的人,那确实是误会了。”
“你们说的受福者就是这个小姑娘?”一直欣赏着办公桌上金蟾的卡迪罗,打量了一下梁思仪,开口道:“你们说的受福者就是这个小姑娘?”
梁思仪被卡迪罗的眼神看的有点不自在,因为眼前这个穿着黑色镶金边长袍的外国人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某种宝贝一样,而且他的气场很亮,但是和教堂里的牧师差别有点大,虽然都是金色的气场,但是这人的气场很俗,像是黄金的光芒。
“是的,因为她,我负责的片区里面已经发生了三次莫名其妙的事故了,每次事故她都出现在了现场,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我们都必须带回去调查。”赵强如实说道。
“不是我干的。”梁思仪低着头,不知道多说些什么。
亚伯兰抬抬手,说:“我们过来就是来处理这事情的,裁匠大人说南邦的核心开始波动,很多不怀好意的人都过来了。”
“你的意思是?”赵强心头一紧,他知道裁匠的话代表着什么,而且最近很多的事故确实很离奇。
“刚才的暴乱,你去问问是不是有谁越狱了。”亚伯兰说。
赵强沉默了,暴乱平息后,他马上就接到了反馈,有个不得了的人越狱了,他暂时还没有上报给上层,因为那人所关压的地方和暴乱的地方完全不相关,两地警卫人员也完全不同不可能是调虎离山。
“不说也没事,我们来这里是裁匠大人的吩咐,我们当然会遵循贵地的规则,也请贵地别过分干涉我们。”亚伯兰见赵强不愿说,他也不好追问。
二人简单交代了些事情,就动用特权带着卫余和梁思仪离开了。
“亚伯兰先生,你知道徐无鬼是谁吗?”卫余待他们走出了裁判所,确定没有人跟踪后开口问道:“你们说的那个越狱的可能就是他。”
听见名字的亚伯兰表情复杂,说:“听过他的名号,是一个极其麻烦的家伙。”
“他看上去一副半死不活的摸样,也不像作恶多端的人啊。”卫余不解。
一旁的梁思仪却摇了摇头,说:“那个人的气场是黑色的,能隔绝光明的黑,绝不是好人。”
“桃源的人把他称为害群马。”卡迪罗作为经常在世界各地出任务的社员,见多识广,继续说:“据桃源的驻点同事说,徐无鬼擅长隐匿身份,栖身于各个团体中,每当他加入某个团体后,那个团体过不了三个月就会由内到外分崩离析,而他这样做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好玩。”
“愉悦犯,怪不得都觉得麻烦。”亚伯兰伸了个懒腰。
“用通俗一点的话来说他就是一个混乱中立的人,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影响。”卡迪罗从口袋里拿出一枚金币站在街边,大概十秒钟的样子,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他们面前,卡迪罗优先座上了副驾驶。
“愣着干什么?上车啊。”亚伯兰踢了卫余一脚。
“去哪?”卫余半信半疑的看了车门内,车内并没有通往什么奇怪的地方,然后率先进了车里,对着梁思仪说:“车内没问题。”
亚伯兰也挤进了车里,对着司机说:“去大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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