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西笑着看他：“我觉得我好幸运，能快快乐乐的长大，一直都在做自己爱的事情，然后遇见你，和你在一起，现在还做了很快乐的事情……”
“我觉得很幸福。”
“我也是”，卓远声摸着乔西的脸，扯过被子裹住她，“能平安的长大，遇见你，现在和你一起躺在我睡了二十多年的床上……”
他的脸在暗色中有些模糊，轮廓依旧是那么的俊雅，乔西伸手去捏他的脸，笑了一下。
“你没有我幸运的”，乔西很严谨。
卓远声幼年丧父，少年车祸断腿，被退婚，博远遭遇危机……
乔西觉得他的人生大起大落，落是命运无常，起是因为他的能力与意志。
卓远声知道她在说什么。
但是那些他都忘了。
“我和你一样，都是往前看的人，人都是要在磨砺中成长的”，卓远声勾起唇角，“我喜欢把这些看做是命运的馈赠。”
乔西看他：“嗯？”
“命运把我磨砺的那么好，才能用最好的样子吸引到你”，卓远声笑，“我遇见你的时候，要是和卓司洺一个样子，那我们现在就不可能躺在一张床上了。”
“你就算不磨砺也不会和卓司洺一个样子的”，乔西鼓起腮帮子，“基因还是很重要的，比后天重要得多。”
“那我以后就感谢我遗传了不错的基因，才能吸引到你。”
乔西笑着用被子把卓远声也裹起来，“我当时觉得你傻乎乎的来着，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笨的人。”
卓远声的手臂垫在乔西颈下，握住她柔皙的肩头。
她的脸真是太小了，他一只手就可以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