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徐宁坐在乔西身侧,过了一会儿问道:“你好像最近和卓董事……卓远声走得很近?”
“有吗?”乔西瞪大眼睛,“你是这样觉得的?很明显吗?我也没有单独和他见面吧,你最近都没有见到我,为什么会觉得我和他走得近?”
乔西炮弹一样一连抛了还几个问句。
宋徐宁移开视线,“哦,也不是,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卓远声有一门老一辈定下里的婚事,因为后来他腿出了问题才取消的,现在他的腿好了,对方应该会旧事重提,所以你若是和卓远声走得太近,可能会有麻烦。”
乔西点点头:“傅家嘛,我知道呀,可是卓远声现在不是已经不在总统党派了吗?他昨天还表面上摆了你爸一道,实际山一定是针对了总统一党吧,因为那个垃圾场的事情,是不是总统想用那块地做什么了不得事情?”
“总统是和平派还是好战派?听说傅家的总统是世袭的,这是当年傅家皇族同意和平演变的条件,如果卓远声和傅染结婚,那他不就是驸马吗?”乔西说到这里,忍不住笑了,“讲道理,回顾一下古代史,根本没有权臣做驸马的例子啊,权臣做了驸马,那不是自断其臂,退休养老,等着皇家施舍吗?”
“就算是卓远声腿不残,这门婚约也未必能继续下去吧。”
宋徐宁:“……”
乔西的反应太过与众不同,以至于宋徐宁准备好的安慰的话噎在了喉咙里。
明明她根本不了解政局。
却还能说得头头是道,倒是忘记了她的脑子很好使,倒显得他的挑破离间太过拙劣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