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俭合上盖子,绕到乔西身后,拉开她书包的拉链,将玉佛放进去,语重心长:“前段时间你出了车祸,你阿姨知道后,就特别不放心你,希望你能一直平平安安的,这才特意去帮你求了这尊玉佛,这是你阿姨的心意,你要是不收下,这心意不就白费了吗?”
三人在这里,亲密的好像是一家。
顾荷远远地看着母亲脸上的慈爱,神情恍惚,这一刻乔西在她眼里看来,就如同是即将外出求学的女儿,母亲不放心的叮嘱,而沉默寡言的父亲只知道往女儿书包里塞各种用品。
这是她一直期盼的待遇。
顾荷眼眶一涩,在寒风中怔怔落下泪来。
这一刻她才意识到,有些东西能强求到,而有些东西,得不到就是得不到,永远也得不到。
“怎么了?”卓司洺看到顾荷的眼泪,有些讶异。
“没什么”,顾荷背过身,自己擦干净眼泪,转回来笑,“就是有点多愁善感了。”
卓司洺看着顾荷手中的礼品盒:“伴手礼准备好了吗?”
顾荷点点头:“都是我亲手准备的,希望你家人会喜欢。”
卓司洺笑笑:“他们会的。”
…
回去和来时几乎一样。
乔西自己开着那辆偷偷被改装的卡宴。
舟白开车载着卓远声,池源自己开车,卓家其它人两辆保姆车装完。
而卓司洺当然是自己开着载着未婚妻回去。
一直没有露面,实则无处不在的慕白,正坐在自己车里驾驶座上,不动声色的观察四周。
这是他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