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此时,鱼儿上钩。
洛君临收杆,一条大黄鱼,跃出水面。
王石一脸兴奋,既是因为,自家先生总算钓到大鱼,又是因为,自家先生准备出手,暴打两尊王。
不过细究起来,前者的份额多点,什么王不王?哪有钓鱼重要!
“平西王和东篱王皆已下场。”王石料理着黄鱼,嘴里念叨着,“快了,快了。”
在他眼里,东南西北四尊王,同这砧板上的黄鱼,也没太大区别,这么说,倒是有些侮辱黄鱼的意思了,黄鱼能吃,但是这四个王,能做甚?什么玩意儿?也敢自封为王?
不过细细想来,王石有琢磨出,其他的味道,就拿这切鱼来说,切得好,那是个手艺活,同理,一个人能够自封为王,说明他们,也是有特别的长处,这是工匠精神啊,多少人,才能出一个。
想着想着,王石忍不住开始兴奋了。
洛君临侧目,只微微一笑,也不做声。
第二天醒来时,天还未亮,苏寒躺在一张宽敞的床上。
当她睁开眼睛,洛君临正好,也看着她。
苏寒揉了揉朦胧的双眼,张开手,像个孩子般,要抱抱。
洛君临一脸宠溺,自是从上而下,保住了苏寒。
苏寒像个得逞的坏小孩,双手双腿齐上,紧紧搂住洛君临。
后者宠溺地哼道,“胡闹,女孩子家家,如此这般,成何体统。”
“人家不要体统,人家要你。”
苏寒温热的唇,吻上洛君临的冰冰凉凉的耳垂。
看着洛君临的脸,逐渐变得红润,苏寒开始咯咯笑了出来。
洛君临,“······”
这是赤裸裸地挑衅,看我怎么收拾你?
“呀,人家不是不故意的嘛?”
苏寒红着脸,钻进洛君临的怀中。
······
彼时。
在东洲。
篱阳被拔光衣服,倒吊在东洲城头,那张脸,肿得像猪头。
王石已经安排下去,吩咐当地媒体,写好了通稿,安抚民心。
本以为,东洲城内百姓看见这一幕,会议论纷纷,没想到这些人,却跟没事人一样。
哦,原来,这里的人,以前被孙家折腾惯了,孙慧没死前,动不动就有人,被切干净倒掉在外头。
东洲城外,东篱王的兵,全都沸腾了。
东篱王世子篱阳,竟然被如此侮辱,而且看那模样,已经······死得不能在死了。
总帅营帐内,直接炸开了锅。
“张天峰他,怎敢?”
东篱王坐在楠木椅上,目眦欲裂,“他难道不知道,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更何况,现在战争还没打响。”
台下站着一群所谓武将,这些人全都埋着头不吭声。
东篱王在震怒,谁敢触他霉头。
天经省的人,也太狠了,这般行径可是犯了兵家大忌。
原先东篱王还担心,出师无名,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
你斩了东篱王的儿子,不就给了东篱王的动兵的理由吗?
“洪平呢?把人给我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