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可枯！石可烂！天可崩！地可裂！”
“我们肩并着肩手牵着手牵着手牵着手牵着手！”
“砰！”后面的伴奏也在结尾处弹出一个高音。
音乐和歌声同时停住！
“喔——”
观众用力鼓掌。
撇开张扬的唱功不说，这首歌用来调动气氛还是非常合适的。
虽然很多人不乐意他下半场没唱砸场子的歌，但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这首歌是首不可多得的好歌。
一些女观众在听完这首歌后直接就是两眼放光激动满脸通红，显然是被这首歌的歌词给迷住了。
琼瑶阿姨写出来的词，对女性的杀伤力自然是不需怀疑的。这首歌里的每一句词对她们应该都有致命的吸引力。夸张一点说，这里面的每一句歌词都被裹上了浪漫的气息，而且还是好几层。
张扬向观众鞠躬。
观众的掌声和欢呼声又更热烈了一些。
后台几位选手此刻都是无奈摇头。人比人，真是要死人啊。哪怕他们今天唱的也是原创，哪怕他们觉得自己今天的表演非常出色，但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跟他相比，他们还是差了太多。
跟这种选手在同一个舞台，是幸运，也是不幸。
他们甚至都开始怀疑这期的总歌王会不会就是他了，照着这么比下去，这应该没有什么悬念了吧？
“谢谢，谢谢美汁果园的表演。”苏青言上台，示意观众投票。
结果很快出来，张扬只得了461票。
整体来说，现场观众还是挺公正的，虽然他们对张扬都大有好感，但他唱破音了是怎么也不能当作没听到的。
张扬鞠躬感谢，这个结果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也没想到中途居然会出现破音。不过，自从知道梁起不敢再对这档节目做什么后，他也就没了拿歌王的兴趣，只求能在淘汰的时候表现好，不要给观众一个虎头蛇尾的印象就够了。
“我有话要说。”陈晓忽然拿起话筒，直直的盯着张扬，那目光锐利的有点吓人。
张扬被他这样盯得有点发毛，心说刚才说好的不戳穿，你讲点信用啊。
几秒钟后，陈晓问道：“你到底是谁？”
张扬在面具下翻白眼，知道这家伙是抓着机会报仇来了。
这个问题他当然不会回答。
“我对你是越来越好奇了，你到底是谁啊？”陈晓一脸好奇，问道：“我在这个圈子也有些年了，我们以前有没有合作过？”
张扬：“……”
陈晓得句话很成功的吸引了全场的注意，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张扬身上。
他们对他的身份实在是太好奇了，实在是太想知道他是谁了。虽然知道现场不可能套出他的身份，但能多点信息也是好的啊，说不定靠着这些信息，贴吧的那几位技术帝就能把他分析出来呢？
张扬看了苏青言一眼，想着她会不会站出来替自己挡一下这个问题，结果一扭头，看到她也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这个问题都不能回答吗？张导，你这有点过了啊，什么都不回答，你让我们怎么猜啊。”陈晓扭头跟工作区抗议。
张扬：“……”
天真的苏青言在边上补了一刀：“我没收到张导的指示，这个问题应该是可以回答的。”
现在你要是能收到我的指示都有鬼了，张扬在心里腹诽。你要是以这个作为能不能回答的依据，我今天恐怕会被陈导玩死。
“……合作过。”他终于还是出声。
“哇！”
观众们忍不住惊呼出声。
“合作过？”陈晓也大感“惊讶”，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今年还是去年？是怎么合作的？”
“陈导……”好在苏青言还不傻，忙阻止道：“这个问题太详细了，不能问。”
“不能问吗？”陈晓一脸无辜，“张导说了不能问？”
面具下的张扬：“……”
“呃……”苏青言朝工作区看了看，居然摸着耳机点了点头，“说了，张导说这不能问。”
陈晓顿时有些懵圈，睁大眼睛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无奈点头：“好吧……”
边上的张扬差点笑出声，在心里给苏青言竖了个大拇指，就差说干得漂亮了。
“那我们合作过吗？”杨柳也好奇的问。
“……”张扬郁闷得差点要吐血，最后也只能无奈点头，“合作过……”
上次在顾家应该算是一次合作吧？
观众再次惊呼。
“真的假的？”杨柳自己都吃了一惊，脑海中快速回想跟自己合作过的大牌，可没有一个能跟他对得上号啊。
“真的。”
“那我呢？”汪诗琪居然也跳出来凑热闹，“我们是不是应该也合作过？”
“应该算是合作过。”张扬已经快要发疯，心说你来给我当嘉宾，我总不能说没合作过吧？
听着这个回答，汪诗琪微微有些惊讶，微微的蹙着眉头，似乎是没有想起自己的合作伙伴中有这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