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媚说:“我也看了不少这样的文章和书籍,都是你给我看的。他们讲得可真好,他们的文章和诗歌读来让人热血沸腾,让人有一种冲动,想大声的呼喊,想释放心中的郁闷。”
焕明说:“我深切的感知到我们的民族身处灾难之中,我们的民众身处水深火热,我们的祖国正在生病,而且病得很重。要治好母亲的病,我们这些做儿女的责无旁贷。在这种时候,我怎么能够抛弃自己的母亲,去与曾经欺辱过她的人拥抱呢?因此,我是不会去日本的。”
王海媚听着焕明热情洋溢的话语,简直就像是在听他做演说。如果说她以前只是喜欢他,而现在她像是发现了他身上无数的闪光点,她对焕明多了几分了解,更添了几分敬重。王海媚问:“那我们又能做啥子呢?”
焕明说:“我们能做事情太多了。因为,我们还没有开始做。我一直觉得我是不是应该走出去,走出银沙镇这狭小的地域,走出我周围狭小的环境,走出我短浅的视野,到外面的世界去,去找寻为母亲治病疗伤的方子,做一个儿子应该做的事,尽到一个做儿子应该尽到的孝心。”
王海媚高兴的说:“焕明,那你准备去哪儿呢?”
焕明说:“这个我还没有想好,我想还是先给静曦商量一下再说吧。”
王海媚就有些郁郁的说:“可是,你不是说学医的最好的学校在东洋吗?静曦如果要完成学业的话,是不可能回国读书的。”
焕明说:“这正是我最为苦恼的,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
王海媚想了想,轻声的问:“焕明,如果静曦一定要你去日本,你会放弃你的追求和理想吗?”
焕明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舅舅带回的英文书里,有一首我很喜欢的匈牙利诗人裴多菲的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王海媚大胆的说:“焕明,不管你今后要去哪儿,我都想和你一起去。”
焕明奇怪地看着王海媚,但是他看到的是坚定的表情。焕明就笑着说:“你看你,我连自己都没有想好要去哪儿,你为什么就喊着要和我一起去?”
王海媚狡黠地说:“因为我们有缘啦。”
焕明说:“有缘?有啥子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