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馨又不小气，又笑了歪着头问：“你真想知道？”
“嗯。”洪洁点头。
云馨想了想，又叹了口气：“如果说了，恐怕你又得说我是在攀龙附凤了。”
“也就是说，他们真的是龙，也真的是凤了？”
云馨点头。
“哦，那你就不用说了吧。”
“不不不，不是。”云馨小心翼翼的道：“我是想向你解释，我们真不是坏人，而且我也不是真的是在攀龙附凤，你知道有些事，不是凭自己的意志能左右得了的……”
“你想向我解释？我跟你没什么关系呀？”
洪洁到底还是被云馨的话逗笑了，洪洁笑起来时真的很美，像春天开的一朵玫瑰花。
同时让云馨略显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变得舒缓了许多：“我是觉得你很好，我想你，可以不用去做导游这个工作……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你说什么？跟你在一起？”洪洁觉得这个女孩很奇怪：“跟你在一起，你能给我什么？”
“工作——至少比现在好得多的工作。”云馨倒不是大言不惭，她已经想好了，让这位导游姐姐陪在自己身边，做个贴身秘书也好。
“那你说说吧，你能给我什么工作？”
“你……你给我当秘书怎么样？”云馨白皙娇嫩的脸颊上泛起了红晕，眼睫毛尽量把那明晰的双眸遮遮掩掩，心跳的频率也加快了。
意料之中，那个洪洁又被云馨的话给逗笑了。而且这一回比上一回笑得更严重，几乎都快花枝乱颤了。手中的苏打水也没拿住，都洒在了她的牛仔裤上，幸亏弄湿的是她的膝盖，还不至于让人产生什么特别的联想。
“给你当秘书？你怎么会这么想？”洪洁勉强收住了笑，一边纸巾擦着膝盖一边说：“好像你就是个当秘书的吧？你让我给秘书当秘书？这实在太奇葩了吧？”
“谁说我是秘书了？”
“你不是吗？”
“你从哪个地方看出来我是了？”
“你的年龄啊！”洪洁说：“凭你这么年轻，难道你能当经理了？”
云馨揉了揉眉心，一时间还真想不出该怎么向她解释好。也的确，自己的身份很可疑，连她都觉得，很多身份都不怎么真实，像胡乱编出来的，假的离谱，恐怕说出来人家也未必会信。
“如果，有些人因为攀龙附凤成为一个副总裁，像我一样，你……会相信吗？”云馨不知道该怎么措辞，说出的话有点前言不搭后语。
“我信。”洪洁笑出了一口白牙：“我信你是个搞传销的。”
“为什么？”云馨还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理解：“你从哪看出来我是搞传销的了？”
“我当然看出来了。”洪洁又严肃了说：“我曾经就接触过你这种人，一天到晚无所事事，嘴里却天花乱坠，说自己事业有成，能帮身边的人赚大钱，给身边的人描绘一个完美的前景，让他们跟你混，说将来一定也像你一样，有房有车，大富大贵。对吧？”
“当然不对！”云馨感觉被亵渎了，自己在人家眼里竟然成了一个传销？难道她就那么显得华而不实吗？
不过想想也无可厚非，自己的年纪，自己的形象，包括自己的谈吐，如果说成是何氏集团的副总裁，或是克里斯汀公主，恐怕也不太相符，有点儿像在说笑话。
可事实如此呀。
而且，云馨真不愿意自己被人家看成是一个传销。
云馨正色道：“首先我并没有给你描绘完美前景呀，我也没说我能帮你赚大钱。我也没说将来你会跟我一样，有房有车，大富大贵呀？”
洪洁冷笑：“刚才你没说，是因为你没来得及说，并不是你不想说！”
“那好吧。”
云馨看出来，这位姐姐是钻进牛角尖儿了，云馨只好对洪洁道：“那我跟你实话时说吧……”
她指着那边坐着的特蕾沙，问：“你知道她是谁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洪洁摇头：“你肯定帮她编出个特殊的身份来忽悠我，让我相信你们是一群特别的人！
“听姐一句忠告好吗？你才二十出头，别再做那些违法和不切实际的事了，还是脚踏实地干些正经工作吧。
“凭着你这样的相貌，去当个模特或是演员都轻而易举，何必跟那些人同流合污呢？
“再说了，我一个穷导游有几个钱？值得你这么费尽心机呀？
“算了吧，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没兴趣听你继续胡乱编排！”
云馨见她要起身，连忙伸手按住她的肩头：“你听我把话说完，我真没有想骗你的意思。我觉得你是个好人，我不想你永远当个导游……”
洪洁又笑出一口晶亮的牙齿：“对不起，我真没兴趣听。而且我觉得当导游也没什么不好。”
“可你现在的生活，并不如意呀。”云馨指了指她面前摆着的黑面包，“你不仅背景离乡，总受那些顾客欺负！”
云馨又说：“何况攀龙附凤也没什么不好，那些自谓清高的人，是没见过真正的龙凤，所以才会这么说的。”
云馨又指着那边，对洪洁说：“现在我告诉你，她是谁，她就是挪威女王，特蕾沙二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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