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庞秀也确实是说了自己认为的实话道:“我想回娘家一次,特来征求一下二公子的意见,毕竟庞秀这是第一次离开冷家,还不曾有门禁的令牌”。
很明显,对于庞秀的说词冷秋雨确实是不相信,因为他很相信自己的眼睛,如若只是这样的经过,庞秀和冷秋跃怎么会距离那么近,还要有那种他们很亲近的感觉出现。
所以冷秋雨竟忍不住直接开口问道:“这种事情你应该找我娘啊?”
冷秋雨这话说得很对,毕竟庞秀是冷家的少夫人,进出冷家属于内务的事情,自然是找上官华熙更合适一些儿,不过又一想庞秀新婚之夜发生的事情,再加上这是庞秀第一次离开冷家大门。
而现在又是冷秋跃带冷宜行使青湖大小事务,所以即便是庞秀找到了上官华熙头上,上官华熙也要带她来找冷秋跃,最后才可以拿到门禁令牌,毕竟所有种类的门禁令牌都在冷秋跃的手上,至于令牌的种类如何,冷秋雨也不全都清除,因为他对权利一点儿野心也没有,自然也不关心分毫。
因此,这一刻冷秋雨马上就改口的自问自答道:“哦!我都忘记了,这次好像是得找我二哥才更快一些儿,你看我都忘记了,大嫂可千万别笑话,呵呵”,冷秋雨说完了话还忍不住爽朗的笑上了两声,已表明自己的尴尬。
不过,庞秀却没有过多的表示,她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就转而对冷秋雨说道:“你来找二公子怕是有事吧,那我就不耽搁你了,快进去吧”,庞秀说完这句话就向门口的方向走了出去。
只是,庞秀的那个笑脸,立刻就又暖到了冷秋雨的心,此刻他也忘记了昙花,不记得了银钱,跟着庞秀的身后就追了上来,口中还连连否定道:“没有,没有!大嫂,我就随便来看看我二哥”。
先不说庞秀和冷秋雨接下来都做了什么事情,就说在上官华熙的小楼上,这时候冷秋跃已经来到了上官华熙的卧室,并且毫无遗漏的对上官华熙讲出了庞秀告诉自己的全部事情。
可是,即便是上官华熙再憎恨这个自己最大情敌生下的儿子,也还是不敢相信冷秋水会心存叛逆,他可是冷家的儿子,多年苦战冷家死在战场上的人何止数十?因此听了冷秋跃的描述,她惊讶的眼睛几乎都瞪了出来问道:“什么?冷秋水和真腊人有联系?”
其实,冷秋跃在听到庞秀说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不相信的样子,否则他不可能连比他武功差上很多的冷秋雨就站在门外都感觉不出来。
所以冷秋跃能够完全理解上官华熙现在的想法,立刻就继续解释道:“嗯,庞秀就是这样说的,只是可惜了,她没有将那封信拿到手里的本事,其实她也是怕冷秋水发现,因为她的能力实在是太差了,想要瞒过冷秋水抄出那封信简直就是难如登天,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必须要想个万全之策”。
上官华熙听了冷秋跃的话也觉得很有道理,立刻就点了点,但却是面无表情一句话也没有说的状态。
倒是冷秋跃,他再次忍不住的继续说道:“这确实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但是没有信件我们就没有证据,真是可惜!”
却不想,上官华熙忽然就特别坚定的否认道:“那未必!庞秀不就是人证,只要她咬定冷秋水,那封信就算是不存在也会有!否则就算是我们将信件拿到手里,也没有办法证明它就是从冷秋水那里拿到的,到时候冷秋水矢口否认,我们更被动”。
听了上官华熙的话,冷秋跃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反而是以为上官华熙要走极端,赶紧就提醒道:“娘,这个可做不得假,不说我们没人熟悉冷秋水的字体,就是爹,可也不那么好骗,否则这么多年我们要杀冷秋水一个废人还不容易?”
尽管,上官华熙一直都不认为自己的儿子头脑笨拙,只不过是给他的时间太少罢了,但是在这样一个关键的时刻,冷秋跃竟然会连连的犯出低级的失误,让上官华熙有些儿接受不了。
于是上官华熙立即就变得一脸严肃表情,对冷秋跃说道:“我们为什么要作假?你也知道现在这是一个机会,不过它也是个让你爹亲手将这封信拿到手里的机会,只是这里面最关键的环节就是庞秀”。
话说到此处,上官华熙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满脸不放心的对冷秋跃确认道:“你确定庞秀一定会偏向你这边吗?”
这时候,冷秋跃反而连想都没有想上一下,就一口肯定道:“一定会!要不然她也不会将这么机密的事情告诉我,她虽然单纯可是她不傻,不管怎么说,她都是冷秋水的夫人。
倘若冷秋水的罪名一旦坐实,就算爹为了冷家颜面要隐藏事实,冷秋水也永无翻身之日,那她庞秀最轻的惩罚也是自缢!”
再看上官华熙,她此刻高悬的心脏也放回到了肚子里面,毕竟她也觉得冷秋跃说的话不无道理,试想庞秀这可算是将自己的生死都交到了冷秋跃的手中,若不是因为对冷秋跃的信赖和仰慕,她怎么可能做得到。
因此,上官华熙和冷秋跃都没有再怀疑,而且冷秋跃回到了自己的庭院,就启用了父亲临走时交给他的紧急信印,只不过他在信中仅仅提及到了母亲上官华熙遭人陷害身重剧毒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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