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了良久之后，流川飒终于问出了最后一句话。他的眸子微微地眯了起来，好像一头马上就要爆发的豹子一样，双眼之中全是危险的情绪。这让凌空空的心中更加发憷了起来。
但是即使感觉到自己不回答会产生一些不好的效果，但是凌空空也不打算回答了。这个答案她心中就算有也根本给不出来，一方面她是为了顾真，但是另外一方面她很痛恨流川飒这样逼问自己，就好像自己是他的奴仆一样，必须的要去服从他。
凌空空虽然看起来并不坚强，但是她心中却是一个十分倔强的人。她咬紧自己的牙，决定不让自己自己说出一句话。两个人一直在对视着，谁也没有要服输的迹象。
流川飒看着凌空空那好像视死如归的表情，心中的情绪一点一点的凉了下去。他知道凌空空是不会再说了。于是一秒钟之后，流川飒转身就离开了。
看着流川飒果决离开的背影，顾真的双眼之中充满了惊异。他着实没有想到，这一次又是因为凌空空的保全，流川飒居然被气走了。而凌空空看着流川飒那孤独的离开的背影，心中也充满了一种悲伤。
她并不想要伤害流川飒，她也不想要伤害顾真。她谁都不想要伤害。可是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流川飒要让自己做决定。
“空空，你还好吧？”
顾真犹豫了一下，还是一步一步的走近了凌空空的身边，他伸出一只手在凌空空的后背拍了拍，他真是没想到凌空空为了自己，而愿意和流川飒这样。
“我没事。”
凌空空摇了摇头，她稍稍调整了一下心中失落的情绪，吸了吸鼻子。慢慢抬起头来对着顾真笑了笑，“我没事。”
“其实空空，你根本没有必要为了我……”
顾真被凌空空的手势打断了，凌空空对着顾真摇了摇头，她认真地看着顾真，双眼之中满是真诚。“不不，顾真，我们是朋友啊。”
“我……”
看着凌空空那双晶莹而透彻的双眼，顾真竟然觉得自己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他觉得自己新中国充满了阴暗和虚伪的想法，他本来应该可以随意的胡侃几句的。但是他现在却数不出一句话了。
欧阳尔熙在看着流川飒在自己面前匆匆地走过去了之后，她心中一阵失落和惊慌。可是当她回头看凌空空和顾真两个有说有笑的谈话的时候，欧阳尔熙微微握了握拳头，她原本还想要假装的走过去和凌空空谈论谈论，不过她现在觉得凌空空或许现在根本就不需要自己。
欧阳尔熙快速地犹豫了一下，便立刻跟上了流川飒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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